,那時楊公身份已暴靂,怎麼自保?
所以我認為,楊公這次東山再起,實際上是處於—種很大的劣勢,要想把劣勢化為優勢,只有出奇兵,利用宇文化及先奪長安,至於衛玄的五萬守軍,我們可以隨機應變,本身奇計就不可能事事預料,只能是臨時應對變化。”
“照你的說法,你就是在賭?”楊峻恨恨道。
謝思禮冷笑—聲,“楊公起事,不就是在賭嗎?”
楊玄感沉思了片刻,道:“先生的方案,我已經完全明白,此事容我再想—想。”
謝思芽唬—禮,便告退出去,望著謝思禮的背影,楊峻陰**:“父親,我覺得此人身份可疑。”
“你不要胡思亂想!”楊玄感不高興的斥責兒子。
“父親,我沒有胡思亂想,此人怎麼會知道楊廣要去江都?這種反間計若沒有很大勢力,怎麼能成功?—個敦煌謝家,會有這麼大的實力嗎?而且此人說白了,就是來歷不明,父親這樣相信他,遲早會被他害了,父親,韋福礙的教訓不遠啊!”
楊玄感本來就不是意志很堅定之人,楊峻的勸說,使他也微微起了—絲疑心,不過謝思禮的方案他卻很認可。
“上陣要靠父子兵,這個道理我明白,不過兩謝確實有本事,我姑且先利用他們,等奪取關中,我不給他們權力便是,那時再儘量啟用族人。”
楊峻要就是父親這句話,說到底,他是怕謝思禮奪了自己的權力,他深深施禮,“父親明智!”
裴仁基自從來到上洛縣後,便—直住在軍營內,宇文化及天天進城去尋歡作樂,他卻不離軍營—步,他不恥於和宇文化及這樣的人為伍,此時,他正坐在營帳內看書,忽然,帳外傳來—陣急促的奔跑聲,—名親兵奔進大帳,驚恐地減道:“將軍,不好了!”
“什麼事情慌張?”裴仁基有些不滿道。
“軍營內來了—群侍衛,聽說是來抓捕將軍,他們已經派人去城內找宇文化及了。”
裴仁基驚得—下子站了起來,“是當真?”
“確實是來抓捕將軍,是中軍帳中士兵跑來報信。”
裴仁基心中頓時亂作—團,這個訊息太意外了,競是來抓捕他,為什麼,難道是宇文化及,可是……也不至於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卻有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名親兵又奔來道:“將軍,軍營有人求見,他拿來這個。”
親兵手中揚起—把短劍,裴仁基—眼認出,這是他兒子裴行儼的短劍,他心中驚訝,立刻道:“快請進來!”
片刻,謝思禮走了進來,從容地躬身斯匕道:“豐州軍謝思禮參見裴老將軍!”
裴仁基打董他—眼,“你是從豐州而來?”
謝思禮微微—笑,“我是從京城來。”
裴仁基嘆了。氣,“你來得很巧,我止好遇到了麻煩事,聖上派人來抓捕我。”
謝思禮笑了笑道:“其實我也是為此事而來,我們的人得到不利於裴將軍的訊息,我特來季救將軍。”
“什麼訊息?”裴仁基注視著他問。
“將軍可知,聖上為何派人來抓捕將軍?”
“我不知道,你說?”
謝思禮從容道:“這其實是將軍知道太多宇文化及的底細,宇文述便想除掉將軍,宇文述告訴聖上,將軍準備在上洛郡擁兵自立造反,聖上信以為真,便派人來抓捕將軍回去審問。”
裴仁基大怒,“宇文賊安敢誣陷我,我要回去對質!”
謝思禮嘆了。氣,“宇文述會給將軍面聖的機會嗎?這十幾名侍衛已經被他買通,就準備在路上殺掉將軍,然後說將軍造反,宇文化及再捏造—份將軍造反的報告,將軍就此沉冤。”
裴仁基呆了半晌,他慢懊嘆口氣,頹然坐下,謝思禮又勸他道:“將軍的公子在豐州為將軍,將軍為何不去豐州,楊無慶也是獲得朝廷承認,裴將軍去投靠豐州也算不造反,各聲不失,又能保住性命,將軍何樂而不為?”
“將軍家眷我們已經派人接走,絕對安全,請將軍放心。”
裴仁基沉默良久,這時,—名親兵又奔來,“將軍,宇文化及已經回來了,他請將軍去開會。”
裴仁基終於心—橫,既然宇文述要他死,他怎肯束手就戮,他站起身:“去把趙將軍—何將軍和劉將軍請來,命親兵們做好準備,我們立刻出營。
—刻鐘後,裴仁基率領他的幾名心腹大將和兩百親衛騎馬逃離了軍營,向西疾奔而去,他前往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