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蕭璡笑了起來,“其實和你大有關係,因為裴家也是外戚,當初總管決定讓你來接任沈春之職,我就知道,這是總管對裴家的一個表態,但我同時也有點奇怪,總管為什麼不用嫡長孫裴晉,不用王妃的兩個兄長裴著和裴明,不用裴蘊的長孫裴曜,他們都是才智出眾的優秀子弟,都有豐富的從政經驗,偏偏用你這樣一個沒有資歷的外房裴氏子弟來做記室參軍?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裴青松這樣想一想,也有點奇怪了,確實如此,蕭璡不說他還沒有注意到,蕭璡這一點透,他也發現了不太合情理。
“蕭大哥,我確實想不通,你就直接告訴我答案吧!”
蕭璡低低嘆息一聲,“我只是事後才明白,這其實是總管對裴家的一種變相打壓,或者說是種下你們裴家將來內亂的一顆種子,而這顆種子就是你,裴家將來還是會得到重用,只不過重用的人不是裴晉、裴著這樣的本房嫡孫,而是你這樣一個外房子弟,我可以斷言,十年後,裴家的強勢就會大大降低,我真是服了總管高明的帝王手腕。”
裴青松默然無語,如果是這樣,那麼以後自己在裴家的日子豈不是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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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喝了多久,從酒肆裡出來,冷風一吹,裴青松胃裡翻騰,便忍不住向牆角奔去,過了良久他才出來,頭腦稍稍清醒了一點,蕭璡幫他攔一輛牛車,他躺在牛車內,跟著牛車一晃一晃地回府去了。
雖然裴青松在大局上頗有頭腦,看得透楊元慶舉行科舉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河北之戰做準備,但在人際關係和交往上,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