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隔著一條熙熙攘攘的街道和一面透明的玻璃看著不二,腳卻邁不動一步。快兩年了,除了不二回來的那一次和在電視直播或新聞裡看見的不二,他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不二。現在明明人就在眼前,手冢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似乎自己一叫,不二就會被證明是幻影而消失。
不二走過去,“吶,手冢……”熟悉的開場白,手冢回過神來:“不二,你怎麼會在這裡?”不二歪歪頭:“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嗎?大家應該都在青學高等部啊!”手冢其實很想說沒有了你怎麼能稱得上是“都”,但是還是回答了問題:“治療手臂。”“你的手……”原本他鄉遇故知的不二臉上的笑意沒了,“還沒有好嗎?”被那樣認真的眼光盯著,手冢下意識地握了握左臂,“應該快好了。”可是估計以後打網球都不能超過一個小時了。不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裡也明白這話的真實程度。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手冢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