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抱住他,只有確認手中的溫度是真實的,我才能真正相信我以後可以不用對著照片思念遠方的人了。不二略帶無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小景你太激動了吧,我快要被你勒死了……”呃,我不甘不願地鬆手,不二接著說:“小景你回來了?”那肯定的語氣,好像早就知道我會回來的一樣,明明亞歷山德拉姨媽說幫我保密的啊!
久別重逢,我很有興致地聽著不二談論他彆扭的弟弟好像想要轉校了(轉了好,不要總纏著他哥)、叫英二的前桌總是一逗就成功、某隻雞蛋頭總是羅羅嗦嗦、一個戴方框眼鏡的總是手不離筆,開口則必“資料告訴我……”,網球部裡還有一座活動冰山,最後總結性發言時說:“小景,你真應該來青學,有那麼多有趣的人!”我一邊冷汗涔涔,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邊試圖把不二叫過冰帝來,沒想到他的回答居然是:“難道小景是在挖角嗎?”我的臉瞬黑,周助你不想過來也不用這麼挖苦本大爺吧?心想青學冰帝也不遠,以後麻煩點算了。不過之後當我知道不只青學的冰山,還有立海的部長也在覬覦不二時,已經悔之晚矣。
之後我天天送不二上學、接不二放學,不可避免地碰上了第一個情敵——不二說過的冰山。手冢國光是吧?聽著名字就知道是個嚴肅刻板的傢伙,看到人我就更確定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