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刻意的在這裡等著,彷彿下定決心一般,緩緩開口:“請問,伊勢君現在有空嗎、”
伊勢景藍心下一片瞭然,微微一笑:“是去見你的爺爺麼?我現在有時間,現在就可以過去!”
“太感謝了!”口氣帶著一絲的激動,雖然面相依舊冷然。
和手冢國光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曾坐車,兩人就這樣走著,伊勢景藍纖纖弱弱的模樣,讓站在他身邊的手冢國光看起來更加的偉岸,雖然,手冢國光也很瘦的樣子“伊勢君的網球很好,為什麼不進網球部呢?”手冢國光問出了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頭的疑問,他不相信跡部景吾會放棄這麼強的一個人讓他進去圍棋部。
伊勢景藍淡然一笑,緋色的眸子看向遠處的大海,手不時的將飛散開來的髮絲束縛:“我的網球強嗎?但是我覺得,我的圍棋更強呢!”
手冢國光默然,他不是沒有見過自信的,而是,這種自信到囂張卻不讓人討厭的,卻是第一次看見到,伸手將眼鏡往上推推,手冢國光淡淡開口:“對不起,我只想到網球!”
“無礙,手冢君還真是喜歡網球呢!”伊勢景藍微笑著,看不出情緒,就這樣淡然的和手冢國光走著。
眼角的餘光掃視著走在自己身邊的伊勢景藍,手冢國光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少年,他彷彿有千種面貌一般,第一次相見便服的邪魅,第二次見面校服的英挺,第三次見面古裝的絕代風華,每一次見面都在給著他不一樣的感覺。
每一次見到他,自己那種砰然心跳的感覺,若是伊勢景藍不是男人,他會誤認為他愛上了他!
路途再長,總會有終點,在大路的盡頭看見一個氣派的門樓時,伊勢景藍捂嘴輕笑道:“手冢君,原來你也是大家公子呢!”
“啊!”淡淡的回應,顯然,手冢國光對這個頭銜並不感興趣,一路上朝如果得僕人頷首,最後站立在一個和屋的門口,敲敲門!
爺爺,我回來了……”
作客手冢家
·門被從裡面拉開的,首先映入伊勢景藍眼中的是一張柔美的臉龐,精緻的面容上面隱隱的有幾絲周圍,那雙與手冢國光異常相似的鳳眼十分好的說明了女子的身份,果然看見手冢國光頷首彎腰:“母親,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這位是……”手冢彩菜的眼光落在站在一邊跟著頷首的伊勢景藍身上,有些疑惑的問著自家的兒子,畢竟,自家兒子如此冷情,還從來沒有帶過同學回來呢,就連讓帶學部的同學過來,都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最後只好作罷。
“這位是伊勢景藍,冰帝圍棋部的主力,這次主要帶來和爺爺下棋,伊勢君,這是我的母親,手冢彩菜!”手冢國光推推眼鏡,一本正經的介紹到,這個舉動讓手冢夫人很鬱悶的蹙了蹙眉頭,顯然很鬱悶自家兒子是個氣氛殺手,這樣介紹怎麼可能會拉進她和少年的關係嘛,最後只好抽搐著嘴角接受伊勢景藍的行禮。
彷彿是因為聽到前幾天自家孫子介紹給自己的少年的到來的訊息,僅僅一分鐘的時間,從手冢彩菜身後走出來一個穿著和服的老人,胸前吊著毛毛球,竟然是十分正統的男士古典禮服,只是,儘管如此,他還是一臉奇怪的盯著伊勢景藍一個勁的猛瞧,最後只得慢慢的嘆息出來:“果然,很像啊……”
手冢彩菜彷彿知道自己一刻的失禮一般,果斷的告辭,藉口去準備晚餐,遠遠的離去,往往只要自家公公露出這樣的表情,不是在研究什麼東西,就是在回憶過去,總之,無論哪一個,他都沒有興趣呢。
“她曾經也是下的一手好棋呢,那麼有才氣的一個女人,愣是被糟蹋了!”帶著絲惋惜,手冢太爺看著用手指在溫棋的伊勢景藍,一手摸摸下巴,一臉嚮往的看著遠方,顯然,是想起了什麼。
終於將黑白棋分開的伊勢景藍拿起一邊的帕子清理好了棋盤,順便,也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手,緋色的眸子掃過坐在一邊一臉平靜的手冢國光,微微笑開來:“您說的是我的祖母吧,雀姬”
“你果然是雀姬的後代啊,怪不得和你祖母長的這麼像啊,這一晃都快40年過去了,現在回想過去還真是唏噓不已呢!”手冢太爺難得放鬆的笑了起來,當年風靡了整個東京都的花魁雀姬可是讓他們這代人各個都無法忘懷呢。
那個明明擁有的是脆弱的心和無盡的才情,卻非要遊戲人間的女子啊,最後,還是死在了一個情字上。
垂下眼瞼,從棋盒中拿出一把棋,抬起頭,緋色的眼睛看著手冢太爺,裡面的意思很明顯,讓他猜字,在手冢太爺一臉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