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叫著跡部景吾,然後帶著絲歉意的朝著小島箬頷首:“對不起,小島學姐,我們得去比賽了!”
於是,網球部一行人,在小島箬鬱悶之極的眼光中,慢慢的走遠,而新聞部的事情,自然就擱淺了,啐了口唾沫,憤恨的環顧周圍:“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吐唾沫啊!神經病……”
沒錯,小島箬就以火爆的脾氣,在冰帝學院著名者!
坐上冰帝學院的大巴,跡部景吾坐在中間的位置,看著窗外,淡然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每次看見小島箬,都彷彿感覺伊勢景藍還在身邊,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答應她的要求,儘管別人誤會也罷,他僅僅是想留住那一份感覺。
大概一年了吧,一年沒有見了,你在哪裡呢……伊勢景藍……尹藍……抑或者,藍!
猶記得三條院家的家主在三條院翀的葬禮上,臉黑的彷彿一個鍋底,蒼老了十歲的佝僂身體,看著跡部景吾的眼神,沒有憤恨,有的只是一絲悵然,一絲的無奈,拍拍自己的肩膀,搖搖頭淡淡的開口:“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是他的願望……”
願望麼?為了那個男人死去麼?
還真是強大的執念呢!
汽車緩緩的駛進運動公園,起身帶頭下車,背上自己的網球袋,當他的腳踏在地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漸漸的堅定起來,他現在在做著他最喜歡的事情,沒有事情束縛著,也許,這就是伊勢景藍的期盼吧!
每週一次的主電腦遠端控制,讓原本驚恐不已的跡部財團工作人員變得司空見慣,他們相信著,並愛戴著跡部景吾,跡部財團愈發的在東京發展穩健起來,跡部景吾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有個男人,這個男人,叫做伊勢景藍。
Kabaji提交了入場隊員的名單,跡部景吾帶頭走進比賽場所,看著對面清冷的少年,眼前一陣恍惚,這冰冷的氣質,像極了曾經的伊勢景藍,甩甩頭,把那抹身影甩出腦袋,臉上掛起一抹傲然的微笑:“啊,手冢,真沒想到呢,我們這麼快就成對手了!”
手冢國光看著對面的跡部景吾,自從跡部太爺的葬禮上見了一面後,他們就不曾再次見面過,也從祖父那邊,聽到了後來發生的一切,只是,看他的笑臉,似乎不曾被那些事情說打擊到的樣子。
“啊……開始吧!”
冷淡的回答並沒有讓跡部景吾感覺到絲毫的不悅,反而充滿興味的微微一笑,這,才是手冢國光嘛……
青學和冰帝的王者對戰,引起了更方面的少年們的注意,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的比賽,更是被稱作巔峰對決。
“不好意思,請問跡部景吾的比賽場所在哪裡啊?”一絲柔和的聲音從越前龍馬的頭頂響起,口氣中帶著一絲的祈求。
用手指頂開蓋在臉上的帽子,越前龍馬微微睜開眼睛,只是,撞進視線的,卻是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明明一副少年模樣,臉上的表情卻異常的孩子氣,手中還是很另類的抱著一個玩具兔子。
“啊……”
“嗚~你也不知道嗎?怎麼辦……嗚~小九好沒用,小九把藍醬跟丟了……小九好難受……小九需要八子的安慰!”只見剛剛還柔和不已的少年,嘴巴一列,沮喪的跌坐在草地上,眼淚瞬間的盈滿了眼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啊……”越前龍馬感覺自己的腦袋上滑下三道黑線,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少年,能撒嬌撒嬌的如此自然,而且眼淚,說來就來!
只是,那個叫八子的少年沒有給越前龍馬說話的機會,一把夾起草地上的小九,朝著越前龍馬頷頷首,轉身跟上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色長髮少年,遠遠的還可以聽見他們交談的聲音。
“咦……我們不去找景醬麼?”
“啊……我們去看過了,他活的很好,而且生活的很快樂!”
“那我們回美國麼?”
“那是自然!”
跡部景吾永遠不知道,他在球場上奔跑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嘴角噙著春風般的微笑,滿足的看著那抹青春的身影,然後,轉身離去……
歸來日……
三條院翀……死了,天上溪照……死了,跡部景佑……也死了!
伊勢景藍……走了!
兩年後……東京……
“各位尊敬的觀眾朋友們,晚上好!駐美日本財閥十一財團的總負責人零先生將於本月12號抵達日本,據聞似乎有在日本投資的意願,作為美國數一數二的頂尖財團回國投資,這將是日本經濟一個新的飛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