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有的感情,只有在面對這個少年的時候,才會猛烈的爆發,那所有的外殼,在這一刻,崩塌。
終於彷彿決定放過跡部景吾一般,伊勢景藍很快的結束了自己的動作,光裸著身子一把抱起跡部景吾,眉頭微微一蹙:“你……是不是有點太輕了!”
居然連他都能抱起來,對於自己身體能力很失望的伊勢景藍,顯然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居然能抱起跡部景吾,原本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抱了一下,抱過之後才發現,真的太輕了,他不是一直都有運動嗎?
炙熱的水從花灑中灑下,跡部景吾大概是第一次在這麼簡陋的浴室洗澡了,光裸著身體坐在矮凳上,動也不敢動,任由著伊勢景藍拿著擦澡布給他搓著後背,只是,漸漸的,卻慢慢的顫抖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蒼涼:“哥哥……我們多久,沒有在一起洗澡了!”
哥哥……我們多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伊勢景藍猛的聽見客廳中小小嵐,那不可抑制的悲鳴,在猛的轉頭看看跡部景吾,只是,跡部景吾只是途自的低著頭,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明明,那翠翠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空間裡面,尤為的明顯。
難道,小小嵐的聲音,只有自己可以聽見嗎??
回想起以前,伊勢景藍詫異的看看門外,在看看自己,隨之苦笑起來,看來自己還真是個例外呢,該說,是人品太好了嗎?
眸子中閃過一絲的難受,跡部景吾的臉上掛著的,不是張揚的笑容,而是淡淡的苦澀,修長的手指,將自己的銀紫色的發,隨意的向後籠著,太脆弱了,此刻的跡部景吾……
彷彿沒有看見跡部景吾的模樣,伊勢景藍幫他擦乾了身體,繼續將他抱回了房間,彷彿給布娃娃穿好衣服一般,輕輕的為他套上襯衫,修長的手指,彷彿蝴蝶一般,在翻飛著,為他扣著釦子:“跡部景吾,你家老頭子,讓我回去呢!”
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跡部景吾猛的抬起頭,眼中充滿了詫異與疑惑,從伊勢景藍不願意與他相認來看,他就知道了,他伊勢景藍,對於那個跡部家,並不在意,或許可以說,完全不想回去。
那麼,爺爺的話,是……
“他想讓我為你做謀臣呢,讓我一輩子屈居你之下嗎?”伊勢景藍伸手捋平跡部景吾胸前的襯衫,上好的蠶絲質地的布料,在伊勢景藍這雙略帶著繭子的手下,發出‘呲呲呲——’的聲音,顯然,是在抗議著,伊勢景藍的暴行。
所以,他才那樣的對自己嗎?
彷彿覺得有些陰冷一般,跡部景吾不由的萎縮了兩下,不過又很快的平靜下來了,有些吶吶的看向自家的哥哥,他總覺得,哥哥哪裡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無論是什麼樣,都是他的哥哥,但是,現在的哥哥,更加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僅僅兩年的離別,真的能讓人改變這麼大麼,他跡部景吾不知道,但是,這是他的哥哥,是絕對沒錯的……
不過,屈居嗎??/
苦笑一聲,跡部景吾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跡部景藍,怎麼可能屈服在自己的下位,明明是山頂的一匹野狼,卻硬是被壓著做一隻動物園的寵物嗎》?不可能的,狼性爆發的時候,只會咬死飼養員罷了。
也許,把伊勢景藍比作野獸不是跡部景吾的本意,但是,無疑沒有比這個更加適合的比喻了。
最後,套上外套,跡部景吾捂著痠痛不已的腰,看著門內的人,臉上劃過一絲虛弱的笑:“那,我走了……伊勢君!”
“好走……”淡淡的兩個字,伊勢景藍房子的大門,就這樣在跡部景吾的眼前被關了起來,拖著已經幾乎沒知覺的下身,本能的朝著電梯走去,他知道,此刻他的姿勢必定異常的不雅,但是,已經無所謂了!
默默的坐上車,閉著眼睛假寐著,一手悄悄的在揉捏著自己痠痛的腰肢,希望能夠減輕自己的痠痛。
回絕了中島律放洗澡水的美意,跡部景吾擺手表示想一個人靜一靜,中島律只當跡部知道伊勢景藍和跡部太爺在房中談論的事情而心情不穩外,便毫無疑心的轉身離去,獨留跡部景吾一個人進了房間。
剛剛船上不到20分鐘的衣服,就這樣一件一件的被脫掉在了地上,跡部景吾站在大大的落地鏡面前,看著自己那漸漸露出的鎖骨,胸膛,滿布的吻痕交錯著,向他宣示著,剛剛那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在沒有藥力的作用下,他和他的哥哥,又發生了關係。
真的很荒謬啊,那個男人,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在抱他呢,到底是什麼呢,是報復,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