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狠狠的去質問他,只是,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呢,現在他根本不認他不是嗎?第一次,跡部景吾有了如此不確定的想法。
不華麗啊,還真是不華麗啊……
捂著自己的額頭,看向天空,跡部景吾第一次這樣的否定自己。
他,是跡部景吾,跡部家的繼承人,宛如阿波羅一般的存在的發光體,卻無法理清自己的感情,真是失敗啊……
三條院翀的出現,是網球部一眾沒有想過的,畢竟,一靜一動,根本就不是一個次元的活動,兩大部長齊聚冰帝網球部,站立在對方的面前,眼神交匯,中間的火花吱吱作響。
“三條院部長來這裡是有什麼貴幹嗎?”經過中午的事情,跡部景吾的第一句話,就讓人感覺到濃濃的火藥味。
“跡部部長,你肯給我打個賭嗎》?”三條院翀清冷的臉配上那帶著一些上揚的語調,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慢慢的自信卻是不經意間散發出來:“就賭那輪紅月最後到底是屬於誰?”
顯然,中午不僅僅跡部景吾看見了三條院翀,三條院翀同樣也看見了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的身子猛的一怔,隨即張揚的笑開:“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賭!”
“就憑,我倆現在在紅月的眼中,都是平等的!”顯然不曾被跡部景吾的笑聲給怔住,三條院翀依舊是那副不慍不火的模樣,是的跡部景吾的心頭,頓時煩躁起來。
“好,我和你賭……”
一起去打網球吧(上)
跡部景吾沒有去伊勢景藍家,雖然那輛極致奢華的車,在公寓下停了許久許久,但是,那雙腿,卻不曾邁開一步,最後在跡部景吾那疲憊的聲線中,車子緩緩的發動,離開了這個路口。
也許,伊勢景藍永遠都不知道,有一個少年,在自己的樓下凝望了許久許久。
尹藍是個淡漠、薄情的人,這份淡漠、薄情自然而然的跟隨者靈魂,成為了伊勢景藍的東西,或許他自己不曾發現,但是,那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都在述說著他,不注重其他人,能想到的只是自己。
就彷彿,那個讓自己心變的軟弱的孩子,卻還是因為害怕自己變得更加軟弱,而漠然的看著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其實,所謂的心軟只是一個假象,那個溫柔似水的少年,不曾讓這座冰山有絲毫的變化,反而,被這座冰山,熔鍊成了冰。
也許,要來一場熊熊大火,緊緊的包圍著冰山,冰山化,火苗滅,相融在一起,永遠的不分離。
“hi!早上好!”
當跡部家的大門被門童緩緩拉開的時候,跡部景吾的雙眼,因為門口那不應該出現的身影而猛的瞠大,而門前的黑髮少年,則笑的滿面溫柔的朝他搖搖手,平時看慣了優雅的冰帝校服,突然看見少年穿著運動服,跡部景吾有些怔忪的邁開腳步。
“你怎麼來了……”
聲音帶著絲迷茫,他以為,這是幻覺,只是,當那雙手輕輕的放在自己肩膀的時候,才知道,那根本就是真實,那種真到不能再真的故事,只是,淡淡的疑惑,也襲上心頭,為什麼,曾經那麼排斥跡部本家的他,能夠如此若無其事的出現在這裡。
緋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前幾日相互擁抱的時候,明明,裡面空寂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怎麼,僅僅幾日,裡面的情緒如此的多,到底是,這個少年真的將情緒裝進了眼睛,還是,他把他的內心裝進了更深的地方。
眼中閃過一絲的悲涼,聰明如跡部景吾,自然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轉變,抬頭看看那充滿暖意的笑臉,跡部景吾難得的在他人面前失了神。
就在怔忪的那麼一瞬間,伊勢景藍略帶深意的看向院子裡面,微微一笑:“我就不能來找你嗎?跡部君……”
“你來找本大爺有什麼事情?不華麗的事情不要說出來侮辱我的耳朵,浪費我的時間!”彷彿害怕被看出來什麼,跡部景吾略帶著慌忙的喊出這句話,只是,明明是霸氣十足的話語,在這樣的音調中,稍微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拉拉身後背的袋子,伊勢景藍眯眯眼微微一笑:“自然是來找跡部君去打網球的啊……”
“啊恩,網球,姑且還算華麗的事,進來吧……”看著伊勢景藍那一點都沒有改變的臉色,跡部景吾那有些撼動不已的心,終於鎮定了下來,連說話,也漸漸恢復了平時的盛氣臨人。
因為是週末,跡部大宅的僕人們都尤為的忙碌,因為小少爺的休假,務必讓他的週末過得務必的舒適,這是他們每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