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飛行船空投的唄,小伊在找到考試會場之後就和我說好了,讓我在我預定的某個考場的地方等著。他不怕我會跑,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跑遍全世界也還在他的操控範圍之內。
最為鬱悶的是我明知道他在我身上安了針,居然用凝也找不到在什麼地方,我的皮有那麼厚嗎?
無聊之極我撥通了小伊的電話。
“小伊啊,我在失美樂溼地的第二考場呢,你們什麼時候到啊?”
“咔嗒咔嗒咔嗒咔嗒……”
“說人話吧,小伊。”
“咔嗒……”
結束通話電話,沒一會簡訊過來了。
“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具體見面談。”
呵呵,我知道什麼叫不方便,奇牙那小子也在參加考試呢。
我又等了約莫半小時左右,終於聽了到又人聲。
浩蕩的考試大軍就由遠及近的從我藏身的大樹下面透過,我看到了奇牙和小伊——哦,現在要叫什麼集塔苦喇了。
等他們到倉庫不久,我就看見小伊向我藏身的地方走過來,原以為他知道我在這裡,可是他左顧右盼的樣子很明顯是沒有找到我。
我也不想主動招呼他,不是我虛榮,愛美之心人人皆有,誰願意面對一個噁心的釘子怪……還有,我發現他的能力只能有限制的操控,不能確定位置。
結果他先是給西索打電話說考場的具體位置,然後又打了我的電話。
我強烈要求他把釘子拔掉恢復容貌我才肯出來。
“我可不想晚上做噩夢!”我不留情面刻薄的實話實說。
我的手機開的是微弱震動,而躲的地方又是下風處,離他還是有一點距離。所以他竟也無法確定我的具體位置,只得先把釘子取了下來。
“親愛的小伊,你的號碼牌是多少?”我笑眯眯的跳下來問他
“你贏了。”他回頭看我,“你知道奇牙要來?”
他都不問我怎麼會知道得那麼準,直接就問奇牙的事。
我聳聳肩,沒想回答他。
正說著,西索抗著雷歐力跑進了我們的視線。
“親愛的~…我給你撿了個號碼牌,哦~接下來我們可以一起玩了~~”他扔給我個牌子,不知道是哪個被他篩選下的倒黴鬼。
於是我把牌子貼上,見西索已經走到我們面前。
“錯過了~錯過了~”他遺憾的搖頭,“沒來得及看見小伊變臉啊~~…”
“有什麼收穫嗎?親愛的。”我明知故問
西索“呵呵”兩聲笑得滿意,“遇到幾個看上去還比較美味的小果子~…”
“果……果子……”雷歐里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從西索的肩上費力的抬頭看我們……
話音未落,小伊一枚釘子直插他的腦門,雷歐里的腦袋立刻耷拉了下來。
“沒殺他,只是消除記憶而已。”小伊回應西索不滿的眼神,釘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當著我們的面把釘子全插上了臉。我看到他的面板和肌肉扭曲收縮著,像個受到強壓的皮球,彈來彈去,沒多久就變成了個榆木疙瘩。
“全身的面板都可以改變顏色啊?”我指著他的手臂。
“大腦裡有神經用上念力可以控制這方面,你把解剖知識全還給我了嗎?”他問我
呃,貌似小伊給我自編的解剖課本里有這麼一章。
我們正要走,小伊突然又摸出一卷繃帶遞給我。
“纏上,”他命令我,“不要讓奇牙認出你。”
不——我狂呼,我不要當基裘二世!!
“那用釘子。”他舉起手。
於是我很自覺很迅速的把臉裹起了來,西索在一旁笑得幸災樂禍的。
我們回到倉庫不久,小杰和酷拉皮卡都到達了,我聽到大樹下的雷歐里問他們他到底怎麼了,不由感嘆小伊的能力真實用。
酷拉皮卡向這邊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竟然砰砰跳起來。
千萬別誤會了!我心跳並不是因為對他來電。
只是,他那清秀的臉龐,一下子勾起我那個傷心夜晚的回憶。我摸到了貼身口袋裡的耳墜,心突然從劇烈的跳動轉變為疼痛,這感覺像一隻手突然捏緊了我的心臟,扼斷了我的動脈,把握胸口的筋骨全扯得亂七八糟。
我捂著心口,一時找不到減輕疼痛的方式,竟然一把掐住身邊西索的手臂。
我不知道西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