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
一直到我那件昂貴禮服的下襬被完全的破到我的腰部,他才停下來。
他依然死死的抓住我的雙手,人卻往下滑,手也被拉到我的心口上,他吻到我的小腹,另一隻手在我的大腿上反覆的遊走著。之後他又起身,有一種嘲弄的味道。
“為什麼不反抗了呢?“他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對我說道
“庫洛洛,“我此刻半睜著眼睛,帶著一種聽天由命的哀怨,垂死掙扎般的問道:”你愛我嗎?“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在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問過他同樣愚蠢的問題,他給了我一個模糊的答案和一夜的親吻。時過境遷,再問出這樣的話,我已經沒有了當初置身事外的瀟灑。
放出的太多,已經覆水難收,我竟然這樣的優柔寡斷的不像我自己!
“你是誰?”他反問道
“我是……”
我突然抬起上身,雖然我雙手到肩膀都幾乎不能動,可是依然可以靠腰腹的力量上身離地。
我夠到了他的臉,主動的給了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我的臉離他那麼近,只隔著一厘米的距離。我們對視了幾秒,
“我是,一個愛你的女人。”
我說完就躺了下去。
而他放開了我已經被捏得痠痛的手,我看見那上面有紫紅的淤痕。
他低下身來捧住我的臉,手指在我耳朵後面的耳釘上摸著,並沒有打算扯下來。
每個人的念有每個人的能力範圍,就算他真的比小伊強,也未必能拉下附有小伊念力的釘子,而庫洛洛連那徒勞的動作也沒有做,我真的很佩服他。
我把羽骨取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於是,我終於大膽的和他擁吻在一起。
我把手伸到他的前胸,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輕輕的從他的胸膛分別撫摸到了他的腰和背部。
而他的手掌也從我後背託著我,離開了地面那些刺人的荊棘野草。
我們的舌攪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彼此的感受。
讓小伊在一旁看個夠吧,如果他夠膽,還可以回去告發我。
我先前的晚禮服如今只剩一堆破布鋪在下面,腰上還連著的地方,是先前胸前的部分。
庫洛洛把我裡面的衣物盡數褪去,他的衣釦也全被我解開。他一邊把一隻手伸到了我的□,一邊抓住了我放在他胸口的一隻手,握著它也滑到了他的下身……
我觸到了那光滑柔嫩如初生嬰兒一般的寸寸肌膚,上面凹凸著因為□而膨脹的血管。
他拿著我的手,讓它帶著他的那裡抵到我的下身。而他的唇自始自終沒有離開過我的唇。
我感到我的那裡也情願讓他進入。可是最初的那幾秒我還是有一點輕微的刺痛。我把手縮回來,有些緊張的抓住了他前胸的衣襟……我總是那樣的緊張,和第一第二次,沒有絲毫的進步。
“你應該不是□才對,”他突然這樣說道,雙眼微睜著,從裡面有黑色的光澤閃爍,“為什麼還這樣的放不開?”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他,我的身體從他進入的那一刻就呆滯了,他給我的感覺沒有起先想象的那麼好,尤其是在他抽動以後,好像痛從外面延伸到了最裡面。我有一種幻覺,我那裡面的面板在一層層的被摩擦刮落掉,這恐怖的YY和實際的痛感讓我頭皮發麻。
也許我在這方面有一些神經質,在揍敵客訓練的時候,骨頭也斷過,內臟也破過,好像都沒有這麼恐怖一樣。也許我是有心理障礙,於是我學著調整呼吸放鬆自己。
我的臉此刻全隱沒在雜草叢裡,草汁的氣味混合著庫洛洛撥出的氣,讓我感到窒息。在柔美月光裡他的面板是象牙一般的白,那種皎潔與他清秀的面容配合在一起,這純淨之中他卻半閉著眼,有慾望溼潤的氣息從裡面放射,我想起了古希臘被愛神眷顧的阿都尼斯,那位最漂亮溫柔的情人用鮮血和生命長出了玫瑰。
庫洛洛此刻卻突然停了下來,我聽得他略微低沉的呼吸和喘氣聲在這延展混亂的野地裡,有一種意亂情迷的致幻感。
“為什麼停下來?”我問他,為什麼不乘著我還不太痛的時候趕快結束?
他聽我這樣問,沒有回答,卻又繼續起來。
我突然感到劇烈的撕裂感,比先前要痛幾倍。
“你……”我用手用力推他,“不要,馬上停下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他的臉此時貼著我的臉,那溫度讓我以為他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