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從他第一次接觸到她開始,心裡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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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翻看著手中的入場卷。
“必須帶一個女人來,不能是你旅團裡的女人……”非羽的話滿是玄機,他會遇見誰呢,在菲羅科,還是其它的地方?
去年8月,他在雪峰之上見到了慕容溪,知道她還活得青春健康活蹦亂跳的,心裡就一直有點煩。
他想知道非羽所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她,因為最終他也沒有殺到她。而非羽背後的那個人又和她有關係嗎?
可是他直到入場捲上的日期來臨也沒有她的一點訊息,更別說遇到她了。他到達神之賜予的時候,看見了在門外徘徊的多路莎。揍敵客。他們前天才認識,因為有非羽的條件在先,他很關注在菲羅科遇到的任何女人,他是提前3天到的那個城市。
她很明顯沒有入場卷,可是問她,她卻有點俏皮的回答說:“我在等我的王子呢。”
哪裡有什麼王子?不過她這樣一說,庫洛洛倒是猛然覺得非羽所指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個多路莎。
他不由得仔細的觀察起她來。
果不其然,在中途她以方便為由去找了非羽,庫洛洛跟去,緊要關頭竟然有旅團的電話打來。
“團長,今年我們什麼時候來菲羅科呢?”派克問他
“等我的通知。”他結束通話電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派克這女人煩過。
而且,非羽和多路莎的談話竟然已經結束了,他立刻提前回到了酒吧的座位。
演出結束之後他也說要去一下洗手間,請多路莎等等他,而後再去找非羽。
可是,沒有非羽,什麼都沒有了,拉開抽屜,裡面依然有一封淡藍色信封的信,上面只有一排字:
對不起團長,我告訴過你那人是很沒人品的,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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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圖的味道是什麼?
這以前他是知道的,可是,從來沒有仔細的告訴過一個女人。
而多路莎就托腮坐在他對面,聽著他一片胡謅,笑得滿是趣味。
她問他生命裡有沒有重要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慕容溪。可是回答是沒有,為什麼他要回答她的問題。她應該不是單純的問他,這裡面有什麼目的。
可是多路莎比他想象的還要執著,她不停的問,像小鳥一樣的唧唧喳喳鬧個不停,有好幾次他都突然有一掌打暈她的衝動,這女人,真是的……他這樣意識到自己那可笑的想法,嘴角就不由有了一點真實的笑容。
“你這樣無慾無求的,我不就沒有機會了嗎?”她一副無奈的樣子,真會演戲呢。
“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就沒有啊。”他也順著她的話答下去。
她有一兩秒的時間愣了愣神,很明顯他的回答引起了她心裡的某種反應,但是那情緒硬是活生生的被她壓了下去,庫洛洛只看見了水面的波紋,卻並不知道那下面是什麼魚的遊動。
這一點真像她!
庫洛洛想起慕容溪每次心裡想什麼的時候,臉上都是鐵定有表情的,可她最強悍的地方就是,她心裡想的和她臉上的表情是完全不搭調的。有時候她心裡很高興,臉上卻是一副嘲諷;有時候她很惱火,臉上卻是頑皮的幸災樂禍;還有,她真正發怒的時候是異常的平靜。
那些都需要你去判斷,不是憑表象,而是按一個人的常理常情去猜。
很有意思的女人,多路莎。
庫洛洛決定說一次實話。
“很小的時候,有那麼一個女人……”
為什麼說到這裡心裡有一點心酸呢,
“不知道……”
他是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多路莎的問題。
他的思緒彷彿被帶到很遠,突然覺得自己被別人牽著鼻子帶出了以她為主的話題是從沒有過的愚蠢。
可是為什麼會有眼淚呢,他沒想過控制住,流就讓它流吧,既然有勇氣承認她對他來說是重要的,為什麼就沒有勇氣流淚呢?
回頭的時候,看見坐在對面的多路莎,那一臉的驚詫,還夾雜著某種說不清的表情,他的心裡也是一驚。
難道一切都是幻覺,他認為自己現在面前坐的人就是溪。
因為那種眼神他再熟悉不過,小的時候她每次說他拋棄她的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