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親的人了。
因為我的真實用意,就是為了給糰子這個從來沒有美好感情結局的人,一個完美的結局。1999年6月4日。
小杰將和疾鬥比賽,奇牙將和狸狽多比賽。
1999年6月4日。
小伊來到天空競技城視察奇牙的比賽,西索等待著小杰的表現……
1999年6月4日。
是我和醫院預定的手術日期,也是我懷孕四個月零3天的日子。
我之前瞞著西索去了一次醫院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的!”醫生在診斷的時候說,“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嗎,孩子已經那麼大了,才跑到醫院來,不要的話應該早點啊。”
我打了B超,胎兒只有兩個多月那麼大,很小,發育遲緩,這也許和我過量吃藥有關,也和我天天練習黑暗奏鳴曲有關。醫生說就算我想要也不行,孩子不正常,而且由於長得比較小,要手術的話也不會對我的身體有太大的損傷。
“以後要孩子的話,夫妻雙方都不要飲酒吸菸,也不要用違禁藥物。知道了嗎?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在手術書上籤個字吧。”
我拿起筆,看見粘在一邊的檢查單上寫著,“有原始的脈搏跡象”……心,突然痛起來……
草草的簽完字,急急的跑出來,我扶著樹幹,原來就不適的身體被那種悲傷的心情壓得愈加的喘不過氣來。
手術通知上說術前12小時不能進食。
我絕食了兩天。
我一直在房間裡,用音翼探測著肚子裡的小生命,它真的很小,大概只有拇指那麼大點,我可以探測到它的搏動,是和我的心跳不同節奏的,很急促的,卻很有規律。
是女孩還是男孩呢……
我探測不到,也希望不要探測到,因為每感覺它一次,我就越是捨不得它。
四個多月的孩子應該是會讓母親感覺到胎動的了,可是我的寶寶,除了用念力探測時知道它也會動,並沒有那麼大的力動到我的肌膚也感覺得到。
不要吧,如果要的話就要一開始對它負責。
我以前不知道其它人做母親是什麼感覺,我只是覺得孩子是可憐。他什麼錯都沒有,卻必須為父母的草率付出代價。
那些流星街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嗎,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們。可是,庫洛洛是那樣,我卻不能讓我的孩子也那樣,如果不能給他完整的人生,就最好不要生下來。
我狠下心,幸好他不大,如果再長兩個月就不是簡單的小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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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手術室的床上,食指上夾著脈搏檢測儀,手臂上插著針管,看著眼前白大褂的醫生們端著裝滿的手術器具和紗布的盤子在穿梭。
側頭看見生理鹽水一滴滴的滴入體內。
有個年輕的醫生端著麻醉藥物走到我面前:“慕容溪嗎?”
“是的。”我平靜的回答,然後猶豫了一下,“醫生,這個痛不痛呢?”
“一點也不痛的,我們會給你打B超做的,位置很準確,會避免不必要的傷害,你放心。”她很溫柔的安慰我
其實如果我自己狠得下心來,都可以自己做……我是可以探測到他的準確位置……
我看著她把一針麻醉劑輸入鹽水裡,可是絲毫沒有睡意。
一分鐘之後……
“你不想睡嘛?“醫生問我
我搖頭。
她們立刻去檢查給我輸入的藥物。
“隔壁手術室的也是一樣的啊,人家幾秒就睡著了啊……“
“一樣的藥啊……“
他們最終決定給我再輸一針藥。
5分鐘之後……
“你難道還不想睡嗎?”
我再次搖頭。
“也許應該再給我加大劑量。“我試探的告訴他們
正在這時我聽見外面有人大聲說話。
“小姐你不能進去,那是手術室……”
我看見小伊走了進來,旁邊還有一個小護士正拼命的攔他。
“對不起,你姐姐吧,她一定要進來……我攔不住。”
也許被別人認成女人也不是頭一回了,小伊並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走到我面前,一把把針頭拔掉。
“走。”他拉我下來
“不要——”我死死拉著床欄杆開始死賴在地上。
小伊俯視了我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