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的嘴唇,而是先選擇了耳朵。聽到他的呼吸,氣息起伏,我想他是否閉目享受?然而我的耳朵因被□已經麻木。他吻到我的頸,我的頸就僵硬掉,吻到我的肩,我的肩就變成了鐵衣架。總之情調非但沒被□,我反而是神仙上凡人——變成了木頭人。
“你不要緊張,放鬆就好了。”他的唇遊離在我的面板,輕喃著
“……恩……那個等等,我需要一個枕頭放在身下,我怕痛。”
……
“恩,那個等等,我要一張白色的方巾墊在下面……”
……
“恩,那個再等等,我想去上廁所……”
……
等我這樣那樣折騰完,他又重新吻上來,男人在這方面,還真是執著。
我又緊張得不得了,不得不轉頭去看別處。透過玻璃隔斷,書房的架子上,擺放著他從西安淘回來的古玩。那個石雕的漢代臥馬,還有那個宋朝的陶瓷壺,還有那匹雕花漢瓦……哪一個看上去,不是來路不明的陪葬品?哼,魯西魯,等關係到位了,你要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我突然感覺四周靜靜的,回頭一看,魯西魯已經撐起身子,面朝面,一雙冷冷的眼睛看著我:“倘若你把貞操看得如此重要,那麼我也並不想負這樣重的責任。”
我猛的起身推開他,和他四目相對,毫不退讓。
我終於找到一個我和魯西魯的相似之處——我們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雖然一個言辭激烈一個語氣平穩,一個看似有意一個看似無意,但結果都是一樣,那就是————
————傷人!
我取出枕頭,拉過被子,翻身躺下。
King_size的好處就是,當雙方發生衝突的時候,可以眼不見心不煩。
我們各自為陣,這一夜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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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在學校準備論文。魯西魯在忙什麼我顧不上去關心。但是週末,我在新居的客廳地板上坐著看《犬夜叉》的DV,而他在我身後的沙發上躺著翻書。
我看著小強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