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都說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對她來說,羌然也跟一個謎團似的,不管倆人都親密,劉曄始終琢磨不透他會因為什麼高興,會因為什麼不高興。
此時的劉曄為了討好他,跟順杆爬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貼了過去。
於是被摔壞指揮棒的大魔王啥也沒,就滾起了床單。
不管外面多麼的熱鬧,羌然跟劉曄卻一點都沒受影響,不管麼翻天地覆的罵,可總歸是沒有一個人敢跟羌家軍當面鑼對面鼓的,說白了,你不招惹這些流氓,他們還到處惹事呢,真要招惹了,那可就絕對就沒完沒了的了。
而且在那些聲討的浪潮中,劉曄細心的注意到,那幾大家族,都是緘默著的,沒有任何一家出來說話。
所以雷聲大雨的點小的譴責活動很快就譴責完了,生活照舊,人民依舊樂觀向上的積極生活,國家政府依舊有序的運轉,被譴責的人也沒有被吐沫星淹死,依舊每天跟老婆做著造人運動。
就是劉曄自從野獸走後,心裡空落落的,又過了幾天後,終於等到許久的女王登基典禮到了。
那一天劉曄早早的就準備妥當。
還把需要上臺講的話,又小聲的背誦了一遍,裡面的內容是繆彥波跟觀止倆個人扯皮扯出來的,都是些為了人類為了人民的屁話空話,什麼我將履行自己的職責捍衛你們的權利。
但具體你們有啥權利,劉曄就不大清楚了。
鮮花還有音樂,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劉曄跟著車隊前行著。
四周不斷有人湧過來向她呼喊,扔過來的鮮花更是把地都鋪滿了。
劉曄深吸著氣,終於是到了地方。
地上早就鋪好了地攤,她走上去,就覺著腳下軟軟的。
四周都是人的歡呼聲,她本來想轉身對人群揮揮手的,可是觀止很快的催促起了她:“殿下,時間不早了。”
劉曄只好頭也沒回的往上走著。
加冕典禮所在的地方很高,這是為了她登基特意修建的一處臺子。
而且為了顯出尊貴來,所有的攝影裝置都不可以高過這個臺子。
羌然倒是沒有出場,聯邦政府派專人主持這次的加冕。
劉曄按部就班的戴上王冠拿起權杖,身上本來就是重重的披肩裙子,現在又加上鑲嵌寶石的王冠,她簡直都要喘不上氣來了。
等到最後需要她發表一次演講,內容自然是早已經熟練於心的。
劉曄一邊走到臺前,一邊回憶著那些空而無用的內容,什麼這一年將是不平凡的一年,在聯邦政府的帶領下,我們取得了優異的成績……齊心協力,頑強拼搏……還將要取得舉世矚目的重大成就……
下面歡呼聲靜了下來,劉曄緊張的嗓子發緊,她下意識的輕了下嗓子。
隨後那小小的一個清嗓子的聲音,就被擴大了無數倍的穿了出去。
就連劉曄都被自己的聲音給嚇到了。
那聲音聽上去有些陌生,她還是頭次發現自己的聲音這麼柔柔的,女人味十足的呢。
她微楞了幾秒,下面的人都屏息等著她的演講。
劉曄放眼放去,看到的是下面一張張的面孔。
人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排在一起,就好像小螞蟻一樣。
在這個富人區和窮人區交匯的地方,她能夠看到不遠處的養育院,跟其他摩天大樓上懸掛的女王頭像不同,那個養育院樓上所懸掛的不是女王的頭像,而是有著長長頭髮的她。
雖然自從被發現是女人後,她就沒再剪過頭髮,可其實她的頭髮也只是長到齊肩而已。
那副畫像上的女人要比她本人胖上一些,手指也圓潤一下。
如果這個世界有媽媽的話,那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劉曄深吸口氣,不知道怎麼的就說了出來:“我想做媽媽……”
很輕柔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了出去,一點點的盪開著。
她身後的觀止跟繆彥波都楞住了,繆彥波更是跟提醒一樣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後背。
劉曄明白他的意思,有現成的講演稿的。
不過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我想做孩子的母親,做老人的女兒,女人除是是妻子,還可以是朋友、家人……我不懂得政治,可我有做母親的天賦,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一個孝順的女兒,如果願意,我還是你們的朋友、家人……”
她的聲音頓了一頓,因為此時就連觀止都走到了她身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