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著大概是剛才做噩夢了吧……”
劉曄長長的鬆了口氣,她忙把小傢伙抱起來,貼著自己胸口的摟了摟。
這小傢伙可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人肉,她剛才嚇的心跳都要加快了。
現在看著小傢伙沒事,她趕緊逗了逗他,小傢伙情緒倒是很好,看著眼睛也沒有哭腫的樣子。
觀止那些人本來就是幫忙的,再說了未婚的大男人能把孩子看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劉曄也就體貼的回道:“沒事的觀止,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兒要做,早點回來晚點回來都一樣的。”
等在晚點的時候,大概是不好意思把她提前叫回來,觀止怎麼都不肯把孩子交給她,非要幫著再看一晚上。
劉曄也知道他這是想將功補過,她也就跟著羌然先回到了夏宮。
這個時間點還有些早呢,更何況她才剛見過野獸,現在別說睡覺了,她腦子都是亂亂的。
為了讓自己平靜平靜,劉曄也就把自己常穿的幾件衣服拿了出來,重新打散整理……
一件一件的,可是腦子還是安靜不下來,不斷的想著以前的那些事兒,自己跟野獸抱怨,野獸安慰她,守在她身邊那些……
還有乖巧聰明的小田七……
她心裡有點亂,很多事兒都跟做夢似的,還有何許有錢在旁調侃的那些話,說什麼野獸生不逢時,早知道這樣當初的那個侯爺肯定不會推倒重來,現在就算有最強契約,也都白瞎了。
雖然那是玩笑話,可是劉曄有注意到野獸在聽到那話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沒,反倒是很清淺的笑了笑,好像自嘲一樣。
可是要說野獸跟她有曖昧,劉曄又覺著不會。
雖然中間有段話野獸說的很怪,可是劉曄並不覺著休眠過無數次的野獸,會對自己有那麼強烈的感覺,畢竟時光可以磨掉很多東西,就比如當年的那些什麼神女教聖母教成員們,現在早已經都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