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精光。混蛋!古人就是這點好能夠隨隨便便動用武功!為什麼她沒有手榴彈?如果她有一定將他們全都炸死!
風戰修興味地微揚起唇角收回目光縱情馳騁。
王爺抑揚頓挫地呼喊聲迴旋。
明珠動彈不了只好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將那些嬌喘聲全然無視全當是催眠曲在哼唱。可是要命這個催眠曲也太難聽了。她告訴自己要適應這樣的情形因為以後可能會經常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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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竟是春|色無邊糜|爛的氣息刺鼻。
明珠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們這場歡愛進行了多久突又覺得腹部被什麼東西一擊她一愣發現自己又能動了。可是腳已經麻了她只覺又酸又疼哭笑不得只好忍著。
站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些替王爺更衣!顧若兒的命令聲徐徐響起打破片刻的寧靜。
明珠忍著麻感將一旁掛於屏風上乾淨的裘衣取下而後邁開腳步走向床塌。她低下頭雙手將衣服呈上卻連看也不想看一眼。
不知道怎麼了她只感覺很髒很髒。
有力的臂腕將紅帳撩起風戰修赤著精壯的身子下了床。他神色自然接過裘衣徑自穿戴。只是目光似有若無地瞥向低頭不語的她忽然又促狹過一抹不為人知的顏色。
將蟒袍拿來!他出聲喝道。
是!王爺!明珠應道轉身又是將放在几案上的蟒袍拿到他面前王爺!您的衣服!
風戰修唇角一揚替本王更衣!
更衣?明珠擰眉望了他一眼遲疑地上前。
他的身材太過高大完全將她籠罩。明珠將蟒袍扯開他雙手一攤一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紈絝模樣。她無奈認命笨手笨腳地替他將蟒袍穿上。領子的盤扣有些高明珠踮起了腳尖。
風戰修卻在這個時候故意低頭灼熱的氣噴灑在她的頸項。她微微一顫慌張地扭頭他溫熱的唇就這樣擦著而過。明珠只感覺一陣激盪竟是噁心反胃。
而側躺在床塌上的顧若兒卻在這個時候仔細地觀望一舉一動都不放過。
只可惜風戰修高大的身形遮擋了視線她沒有瞧見方才那一幕。
連更衣也不會!他不悅地喝了一聲伸手自己扣盤扣。他的手故意抬起碰觸過她的手背也在同時轉身對向了顧若兒。
顧若兒聽聞此言心裡懊惱這個丫鬟是不是故意給她顏色看好聲好氣地說道妾身調教不周等回頭好好讓容嬤嬤教教。
香茶呢?溫水呢?王爺怎麼洗梳?她目光刺嚮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