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一個姑娘往他懷裡撲,他心中不免一蕩。大手在小夢的背上輕輕撫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小心身上的傷。”
小夢被趙閒一碰,身子都快軟了,羞羞答答地低下頭去,紅著臉蛋兒道:“你答應要娶我的,可不許反悔,我只要有一個能寵我、愛我的夫君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我不希罕。”
小夢斷斷續續的訴說,向趙閒吐露著少女的心扉:“我是個農戶的女兒,做事說話不象花語姐那般知禮守矩,你不要嫌棄我,我會謹守婦道,敬重花語姐的,我什麼都聽她的,不會讓你為難。”
好懂事的丫頭,趙閒搖頭苦笑一聲,他現在被髮配到金陵去,還不知道啥時候回來,那能輕易做出承諾,他只能先安慰道:“誰說我嫌棄你了,我稀罕還來不及,等我當完兵回來,就娶你過門。”
“啊!”小夢猛然起身,看著趙閒急道:“你要去參軍?這怎麼行,你這麼大的個子,當兵還不得成活靶子。”
“額…”趙閒對直來直去的小夢弄得很無語,訕訕笑了一下,看著小夢不捨的摸樣,他抬手捏捏小夢的臉蛋:“怕什麼,上戰場還是打架,從小到大你見我打架輸過嗎?”
小夢想了想,羞羞的搖了搖頭,似是想起了什麼,她突然抬頭道:“你去看看花語姐吧,她這幾天沒日沒夜的照顧我,都沒睡上一個安慰覺。”
趙閒心中也是一急,他在牢裡這幾天,完全可以想象花語急成什麼樣子。花語性子又比較悶,除了趙閒,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向人訴說,在這樣下去恐怕會鬧出病來。
趙閒給小夢掖好被子,動身來到後院。院子裡晾滿了他的衣服,看樣子是花語這幾天洗的,給他從軍準備的衣物。趙閒心中一暖,來得房門之前,突然聽到花語的閨房內,傳出“嘩啦、嘩啦”的撥水聲,聽聲音像是在洗澡。
在洗澡嗎?趙閒頓住身子,扭頭正想出去等會,突然又想道和花語的關係早不一樣了,幹嘛要出去?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再看一下又不會死人。
趙閒心中一蕩,目中露出一絲淫光,抬手輕輕推開了花語緊閉的房門。
“吱呀!”
花語坐在屏風後的木桶裡,嬌美的臉頰上帶著許些憔悴,有一搭沒一搭的撥著水花。天氣冷的緣故,屋子霧濛濛的,花語豐腴的身子縮在水裡,兩團雪沃沃的翹挺酥胸半露在水面,顫巍巍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豆腐。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機警的縮了縮身子,略一思索,又放鬆了下來,出聲埋怨道:“小夢,誰讓你起身的,身上有傷還亂跑,來了正好,幫我把那件暖黃色的褻衣拿來一下。”
花語也沒想到趙閒今天會回來,只是以為小夢不老實,又起身走動。
趙閒眼睛一掃,便看到床上那件洗的乾乾淨淨的褻衣,他路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拿起來往屏風後走去。入眼便看到霧濛濛的水汽間,花語白嫩的香肩帶著絲絲水汽,光滑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
趙閒站在花語後面不遠處,暗暗吞了口口水。
奇怪,這丫頭怎麼不說話?花語半天不見動靜,感到不對,本能的轉過頭往後看了一下。
“啊!”一聲羞憤急怒交加的驚呼。
“嘩啦!”急急隱入水中的聲音。
怎,怎麼會是趙閒?花語初看到一個男人,驚的魂飛魄散,待看到是趙閒,她更羞怒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衣服在屏風上搭著,花語身無寸縷露的乾乾淨淨,只能用木桶當著身子,臉色血紅一片,似是要滴出血來,帶著顫音急道:“你給我出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花語羞憤至極,上次被趙閒作弄半晌,這麼多天她都沒緩過來,晚上都睡不著覺,哪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是這羞人的場景。
水中白花花的一片,晃的趙閒一陣眼暈,他慢慢走過去,柔聲道:“小花,我回來看你,你不歡迎我啊。”
哪有這樣歡迎的,沒看到我在洗澡啊?花語氣的說不出話來,想伸手拿過衣服,可那樣肯定讓趙閒看個精光。雖然被趙閒偷偷摸過,可光天化日的在他面前赤身**,以花語靦腆的性子,如何做的出來。
花語眼中羞憤難當,都快哭了出來,緊緊掩著胸口,氣道:“你,你別過來,我,我…”
趙閒嘿嘿一笑,走到花語身前,水中的景象一目瞭然,豐滿的兩團軟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