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刻藉著視窗光亮看來,美態十足,一股成熟女子地韻致讓她眉梢眼角風情萬種,有變身色狼先兆的趙閒紅著眼晴,暗暗唾罵自已:你……你老盯著她胸口臉蛋做什麼?沒見過女人啦?
安夫人察覺到趙閒不懷好意的目光,臉上微微有些惱怒,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這時竟敢打起了自已的歪主意,她輕咳一聲提醒趙閒,然後蹙起娥眉問道:“難道你本來不姓趙?”
“趙姓是隨便想出來的,並非本姓,時候不早我們走吧。”趙閒勉強站了一下,驚覺下體忤硬如鐵,雖然衣袍寬大,但那傢伙也不小,趙起來必被發現,他終是心虛,急忙又坐下,說道:“還是你先走吧,我…我再等等……”
安夫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蹙眉觀察趙閒片刻,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聞了一下,安夫人行走多年,那能分辨不出這種藥物,她臉色驟變,心中又驚又怒,還道趙閒故意把她騙來此處,下藥想禍害她,她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就憑你想對付我?
“無恥!”安夫人暗罵了一句,臉上變了幾變,如果就此戳破臉皮鬧翻,對日後的事情定又影響,她只能當做沒發現,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咻!”突然,一聲輕微的破空細響。
拂袖而去的安夫人,覺得臀尖微微一麻,低頭一看竟然插著細小顫巍巍的銀針,她驚怒地回頭,卻見趙閒臉色通紅,口中噴出的鼻息熾熱如火,手中拿著一根紅色竹管。
安夫人和怡君是一條道上的人,如何不認得這東西,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張目間,趙閒已一把託抱起她地嬌軀,搖搖晃晃向床邊走去。
安夫人那能不知銀針的功效,還未來得及尋找解藥,渾身上下便失去了力道。她心膽欲裂,渾身上下帶著哭音兒顫聲叫道:“趙閒,放開我,放開我,求你……你中的藥。我有辦法……呀!”
一聲驚叫中,小衣撕開,安夫人想遮掩卻,手卻軟綿綿的無絲毫力氣,她絕望地一聲慘呼:“你不要碰我,你不能動我,我是你……唔唔唔…”暖白色帶著絲絲女兒香的褻衣被粗暴扯下,順勢蓋在了她的臉頰上,羞怒至極的她差點被憋暈過去。
暈紅幔帳間,安夫人成熟的臉頰如梨花凝露,淚痕猶溼,她無力推搡陷入瘋狂的趙閒了,只能閉緊雙目,嬌美的酮體在他地身下微微顫動朦朧而迷人……
趙閒已經被慾火和快感充斥,可能理智中還記得她是誰,又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現在是何等的美妙,身下的完美女人如同一個動人之極的尤物,在安夫人似若低泣的婉轉呻吟中,帶給他一陣難以言喻的絕妙歡悅…
暈紅幔帳如波浪般微微顫動,合歡帳內肢體纏繞,趙閒陷入顛狂,安夫人卻是清醒的。
清醒地她羞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銀針上的藥物加上身體本能的的反應,卻不受她羞憤欲絕的心理控制,忽爾乍睜地眸子中眼波朦朧起來,偶爾洩出膩人的嬌吟,宛若蕭瑟輕鳴,潔白的胳膊勾住趙閒的脖子,似是在推搡又是在迎合。
我,我這是再幹什麼?讓我死我了吧,欲哭無淚的安夫人想要反抗,可是她地嬌軀卻無助地應和著,以她的成熟和柔韌迎湊著趙閒的暴虐,銀牙偶爾咬住趙閒的肩膀想讓他清醒一些。。
滑膩微挺、帶著誘人香氣的乳蒂,不知不覺陷落趙閒唇舌之間,安夫人羞憤地一顫,抬手無力打了趙閒一下,微怨似泣的嬌嗯了一聲,暗道:他明明服了藥物,喪失理智,還這般…這般作弄我…
安夫人抬起玉臂想去推搡他,可纖手剛剛搭到他地肩頭,就頹喪地放下,事已至此,難道還能保留自已的清白?如履薄冰的行走多年,竟然有朝一日會被人如此的…
兩行清淚滑落,眸子卻漸漸朦朧。
曲線優美,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豐若有餘,也只有這樣熟透的桃兒般的美人才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她的小蠻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觸手更是腴潤結實……
這,這個混蛋,竟然如此對我…風雨不斷,安夫人心頭百轉千回,心中想著“殺了他!”,只是那念頭卻又時時被打斷,在極度的歡愉中暫時讓心靈處於一種飛昇般的空明,清醒過來,羞憤之極地她便又只想著“自盡了事”了,卻發現自己除了用銀牙咬住他的肩膀,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額。。。情/色擦邊了,不得不刪掉一些……
第六十二章 捉姦
第六十二章捉姦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百姓忙忙碌碌,金陵城中一片繁榮;軍營中照常操練著。
李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