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還未出去解釋,現在滿城都在說我嶽季恆言而無信,逼著我脫光衣服去玄武湖裸跑一圈,這個帳未算清,我怎能饒了他。”
阿蠻皺了皺眉,略微思索片刻,道:“那公子你打算如何教訓他?”
“教訓他有什麼用?”嶽季恆嘆了口氣,他這幾天一直躲在軍營中,好久都沒出去逛逛了,怕的就是城中的人指指點點逼著他去裸奔,可他也不能躲在軍營裡一輩子不出去。
嶽季恆仔細思索了一下,一拍桌子道:“本公子要贏了他,我還就不信趙閒這廝有多大本事,我只要光明正大的贏了他,看誰還敢說本公子閒話,哼。”嶽季恆狠狠灌了一口酒。
“那您打算怎麼贏他?”阿蠻給嶽季恆斟上酒,好奇問道。
嶽季恆用手指敲敲桌面,仔細思索片刻,便道:“臘月十五那天荻花坊爭花魁,去得才子文人定然不少,你去使些銀子給荻花坊的老鴇兒,把到時候誰出題,出什麼題都事先通知我,然後再去給趙閒下個請帖,說本公子請他去喝酒。”
“啊?”阿蠻目光一陣怪異,有些不自然的道:“我們使詐,是不是有點……”
“他不照樣陰我,憑什麼我不能使詐?休要多言,辦事便是。”嶽季恆再次灌了一口酒,露出一絲暢快的笑容。嚼著醉中沒味的肉粒,他又問道:“趙閒那廝定然不會每天給我做飯,去打聽這菜是什麼肉做的,再把方法學到,本公子以後要天天吃。”
阿蠻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已經問過廚子,這是由雞屁股烹調而成……”
“噗!咳、咳……”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