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麒麟甲,手持霸王槍,單槍匹馬殺入敵陣,所過之處片甲不留,敵軍石元的坐騎被巨力一分為二,北齊第一猛將雷克沙被屈指一彈打的丟盔棄甲,抬手一招萬千神將,大袖一揮風沙漫天。
反正怎麼懸乎怎麼傳,一時間無論是軍中將士還是城中百姓,都把趙閒幫大梁抵禦北齊的戰神,是玉皇大帝派遣下來的,威望和呼聲甚至蓋過了金陵都指揮使陳慶。
不少人甚至把趙閒的水墨畫像,放在大堂之中,早中晚各一炷香,前面還擺著水果豬頭鮮花,知道的人是祭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出殯了。
趙閒知道後哭笑不得,我又沒死你們把我供著幹什麼?
趙閒雖然沒有升官,但所有人知道這是肯定的,想提前結交的人都踏破了他的門檻,連當今皇上的親弟弟賢王都派人來慰問了一番,聽聞趙閒尚未婚配,更有不少媒婆都前赴後繼的上門說親,連做妾都可以,把趙大都督弄的高興不已,可第二天這些媒婆就無緣無故的全消失了,讓期待的趙閒好生鬱悶。
趙閒一戰成名,胡一刀做為倖存下來的將士,加上和趙閒關心親近,地位自然也就水漲船高,整天拉著拜訪趙閒的媒婆商量婚事,只可惜受趙閒牽連,他看好那些媒婆也消失了,弄的他整天挎著腰刀,以保護趙閒安全為由,賴在趙閒家的門口轉悠等待新的媒婆。
正月初三,趙閒位於金陵繁華地段的宅子外,站著幾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梁官兵,門口路過的行人都好奇加敬畏的瞟上一眼,甚至有幾個老婦人,突然跑到門前磕了個響頭,插了三炷香在門口,然後一臉歡喜的跑掉了。
“哎呦!你們這群人啦,閒哥又沒死,大過年的你往人家門上插什麼香啊!”胡一刀扶著刀柄走到門前,一腳把那三炷香踢出老遠,拍了拍身上嶄新的鎧甲,臉上滿是不喜,這大過年給人上香多不吉利,真把閒哥咒死了怎麼辦,他還指望著娶媳婦了。
話音未落,宅前又出現兩道人影,前方白衣如雪,面頰寧靜,風拂來,吹動她長髮微微飄起,淡然幽雅,高貴聖潔,便像是神仙一樣的人兒。後隨一大紅長裙的女子,豐胸翹臀,身形曼妙,和前人比多了幾分妖冶氣息,這兩個女子一前一後,一個高貴如仙,一個嫵媚如狐,氣質截然不同,偏還生的一般美豔,實在叫人驚詫。
呀哈!胡一刀小三角眼猛的一閃,立刻笑著迎上前去,笑嘻嘻的道:“兩位大姐姐,你們是來為別人說親還是為自己說媒啊?其實我家將軍早就有了意中人,對其他女子一向不假辭色,你們二位雖然頗有幾分姿色,但恐怕入不了我家將軍的法眼。”
怡君見師父沒什麼反應,便嬌笑幾聲道:“那不知這位英俊的小將軍,奴家該怎麼辦才好?”
“咳!”胡一刀挺了挺胸口,頗為風騷的勾了勾額前的秀髮,打量著俏麗暈紅害羞帶怯的怡君,突然覺得眼熟,仔細一想在想起這不就是荻花坊的碧柔姑娘。胡一刀微微一驚,沒想到閒哥吸引力這麼大,連荻花坊的花魁都送上門來投懷送抱,這姑娘是趙閒的老相好,他估計沒機會了。
胡一刀思念至此,不禁瞟了瞟旁邊清麗無倫的白衣女子,這女子從未見過,而且臉色嚴肅好像很兇,可他常年和人討論男女之道,明白這種女人大多外冷內熱,雖然矜持一旦淪陷就不可自拔,對夫君百依百順讓做什麼做什麼。這女人不施粉黛,卻柳眉如煙、清新淡雅,如同空谷幽蘭般讓人移不開眼睛,倒也配的上他胡一刀。
胡一刀眼前一亮,朗聲道:“當年在常州,人人都知道‘城南小霸王’趙閒的名號,但也沒人不曉得我‘城南胡一刀’的名字,除夕之夜那場大戰,我始終陪伴閒哥左右,死在我手上的齊兵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和閒哥的威猛相比不相上下,這位白衣姑娘肯定是慕我們將軍的名而來,可是我家將軍只喜歡火辣辣的美人,你恐怕入不了他的眼,恰巧我胡一刀年方十七,儀表堂堂,家境清白,尚未婚配……咦?人了?”
胡一刀只覺一陣清風拂過,眼前便空無一人,在街上找了找,那兩位美人早就失去了蹤跡,他不禁奇怪的問旁邊偷笑的小兵:“你看到那兩個美人沒?”
“早進去了,話說刀哥,你就這樣胡侃亂吹,就不怕咱們都統大人削你啊?”清瘦的小兵一臉笑容的道。
“去去去,我是誰?”胡一刀甩了甩頭髮,也不嫌冷坐在門檻之上,嘖嘖有聲的道:“想當年,我和閒哥單槍匹馬赴常州文會,三言兩語壓下江南眾才子……”
趙閒的宅子是個兩進的小院子,外宅住著幾個僕人,都是陳慶熱情送來的。趙閒知道陳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