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湊到黃天天近處,低聲道:“姑娘,你眉宇生輝,天閣豐潤,定主乾坤之鴻福。然貴人目下微有不宜之氣,泛於天庭,尋助之光,散佈玉海……”
“額…”黃天天訕訕笑了一下,小聲問道:“什麼意思?”
老道士搖頭一嘆:“姑娘,恕老朽直言,此乃必克之相,貴夫非死即癱。”
黃天天渾身一震,呆住不知如何是好,這是說她剋夫啊,想到剛和趙閒有了婚約,趙閒便犯了命案緊接著被髮配充軍,一起蹊蹺的很,黃天天心中慌亂無比,暗道:難道這都是我害的?
黃天天臉色瞬間煞白,這時代剋夫的女子從沒有人同情,被閒言碎語逼死的何止一人,黃天天沒想到自己也會是那種不祥之人,一時間急的都快哭出來,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成熟穩重的婦人恐怕也會慌亂,何況她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化解。”老道士見氣氛醞釀的差不多,慢條斯理的來了一句,輕輕摸著花白的鬍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黃天天才想起這道士神通廣大,他既然能算出來,定然有辦法化解。
黃天天眼前一亮,瞬間回過了神,緊張的看著那老道士:“有什麼辦法你儘管說,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她這次真的是害怕了,連腰上的荷包都直接解了下來放在了桌面上,首飾也摘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老道士。
“逆天改命,乃是犯了忌諱的事情,這是要損壽元的。”老道士嘆了口氣,一臉為難之色:“見你心誠,便給你出個法子,這種必克之命,須由本道親自做法的法器才能化解,這法器需隨身佩戴,必須是玄武湖口‘萬寶樓’的掌櫃親手製作的翡翠福紋簪,而且要男方出資購買送給你才行,不然沒有絲毫作用。”
黃天天見真有化解的方法,心中稍稍定了一些,萬寶樓她知道,在常州是有名的首飾鋪子,沒想到金陵也有,可翡翠福紋簪又是什麼東西?
黃天天心中好奇,不禁開口問道:“那個翡翠福紋簪,是什麼樣子的?”
“天機不可洩露。”老道士神鬼莫測的來了一句,看著疑惑的黃天天,他認真道:“老道近日住在城中醉竹軒的甲子間內,你可讓貴夫和萬寶樓的掌櫃一起前去,到時候我會把圖紙告訴他們,記住必須是萬寶樓的掌櫃,其他人技藝不精沒有絲毫作用。”
黃天天忙點了點頭,詳細的記下了老道士所說的一切,連聲感激幾番,然後起身急忙忙去尋趙閒。
老道目光微微閃了幾下,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收下桌上的銀錢,收起攤子離開了棲霞寺。
與此同時,趙閒談笑風生跟演講似的忽悠著葉牧叔侄,所說無外乎六個字,愛大梁、愛朝廷,葉牧和黃袍老者顯然不是一般人,聽到這些都連連稱是,大為歡喜。
黃袍老者見趙閒說的頭頭是道,沉吟一會兒,又道:“你對北齊重敵入侵,又有什麼看法呢?”
“北齊重敵入侵?”趙先笑了一下道:“這還用想麼?別人都打進來了,當然是把他們留下,然後找個機會打回去。”
葉牧聞言點了點頭,覺得是該這麼辦,可她臉上又露出一絲難色,開口道:“大梁國庫空虛,軍士缺乏戰力,朝無良將,國無強兵,守住以是不易,打回去是想也不敢想了。”
朝無良將這一條趙閒可以理解,但怎麼可以說國無強兵?
趙閒瞥了瞥身材纖瘦柔柔弱弱、肌膚吹彈可破的葉牧,便恍然大悟,暗道:若大梁男人都這副模樣,確實不用打仗了,躺床上翹起屁股等著人家來蹂躪便可。
葉牧沒有察覺到趙閒壞壞的目光,又道:“北方人體格魁梧,戰力強悍,以我大梁的兵士戰力,皆是處於弱勢地位,這仗要如何打呢?。”
趙閒紙上談兵確實頭頭是道,真正該怎麼打他那裡知道,便苦笑道:“我未上過戰場,但萬事皆需揚長避短,這個竅門卻是天下通用的。便打個比方來說,敵人若是精騎,便陷敵於城戰巷戰,敵人若是精於步兵,那便限敵於騎戰,大量配備精良器械,最好配備勁弩或者火器,就是這個玩意兒。”
說到即興之處,趙閒掏出他的半成品火銃,朝天上扣動扳機開了一槍,然後…然後啞火了,啥響聲都沒有。
葉牧見趙閒莫名其妙掏出一燒火棍子,沖天上指了指,緊接著就面色尷尬,她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睛,好似在說:你在幹嘛?
怎麼啞火了,莫不是受了潮?趙閒一陣尷尬,悻悻的收回火銃,輕咳一聲道:“反正就是大量配備火器,火炮吐火車等東西守城,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