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這不廢話嘛。趙閒想不通便不想了, 指了指旁邊的積水池道:“還愣著幹什麼,等著我親自送你下去?”
“啊!”過江龍大驚失色,連忙拉著臉苦悶道:“趙公子,您…您……”
“四德!”趙閒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對著跟過來的四德道:“把他摁下去。”
“你……”過江龍見趙閒準備痛下殺手,氣怒之下便撿起刀要拼死一搏,可他那是四德的對手,三兩下便被反擒住雙手摁進了積水裡,‘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氣泡。
趙閒左右看了看,滿寨子的水匪差不多都被百來個侍衛收拾了躺在地上翻滾慘嚎,他便轉身往寨子外走去, 輕聲吩咐道:“四德,快死了再把他拉起來,反覆淹他兩個時辰,然後把所以水匪都綁了送官府,殺過人的斬立決,沒殺過的發配充軍。寨子給我燒了,老幼婦孺沒犯過事的給點銀子遣散,犯過事的照殺,老子是文明人,這份恩情讓他記得下輩子還我。”
四德摁著過江龍嘿嘿笑了幾聲,點頭表示知道了。
出來水寨,站在船上看著後面的滾滾濃煙,趙閒只覺得心中火氣消了不少。為名除害的感覺就是爽。
安夫人和安碧柔不好出現在官船上,將趙閒送達後便轉道去了洪城的商鋪,趙閒本想去陪陪她們,可一夜沒怎麼閤眼早已經睏乏,想了想還是回了官船,準備睡上一覺再說。
收拾了洪湖這群沒眼力勁的小土匪,趙閒心情舒暢意氣風發提前了官船,因為天矇矇亮就出發,現在連早飯的點都沒到。
船上靜悄悄的沒有聲息,留在船上的大多是女子,昨晚熬夜沒睡覺,身體羸弱的都都回房補覺去了,只留了幾個做飯阿姨在後面忙活。
趙閒讓跟隨自己回來的幾個侍衛也下去歇息,沒有驚動他人,便自顧自的回了房間。
這艘船是往日安老爺子出行時使用的,主屋的裝飾清雅淡然,沒有花哨的裝飾。屋子有一排書架,上面放滿了古人前朝撰寫的兵書傳記。黃花梨木屏風旁還放置著一套黑色金絲鱗甲和一柄雲紋長劍,這是安家祖先留下來的傳家之物。象徵意義重大。
鎧甲頸脖處少見的嵌著白色貂絨掛有玉墜,與尋常鎧甲的粗製濫造相比奢華到了極致,只可惜它最大的作用是用來看的,真打起仗來也沒人願意穿著這麼惹眼的東西。
疲憊了一天,趙閒上下眼皮已經打架,再不睡可就真要崩潰了。他解開腰帶隨意把袍子仍在屏風上搭著,掀開幔帳真要跳上去,卻神色愣了下。
只見舒適的大床上,紫月側身縮在上面,玉般嫩白的胳膊探出墊在小臉下面。順著撩起的被角可見到裡面火紅的褻衣。
因為側身。水豆腐似的香膩酥胸擠出深深的乳溝,連褻衣都被夾在裡面,高聳的頂端清晰的引出一點凸起。生的貌美如花,臉兒平靜自然。年齡不大。睡態卻頗為撩人。
我的乖乖。誘惑我犯罪是吧?我才不上當。趙閒暗吞了口唾沫,正要放下帳子重新找個地方歇息,卻見床上的小美人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呀!”看到眼前站了個男人。紫雲頓時被嚇醒了,仔細看清來人,才鬆了口氣,翻身起來驚喜道:“少爺,你回來了。”
這一起身,本來朦朦朧朧看不大清的身子可就全暴露出來,豐滿的酥胸還不老實的彈了幾下。
趙閒輕咳一聲,摸摸鼻子上下打量著她,隨意道:“是啊,你接著歇息,我換個地方。”雖然這麼說,那眼睛卻很難移開。
察覺到趙閒的目光有些不對勁,紫月低頭看了看,霎時反應過來忙撿起衣服掩住了胸口,赤著腳跳下床,臉色通紅的道:“少爺,你怎麼可以給我讓地方,你累了一天趕緊歇息,婢子不困了。”
紫月眼睛裡還有血絲,紅彤彤的明顯沒睡好,可還是抱著衣服露著光滑的脊背跑到了屏風後穿起衣服來。
趙閒早就困的不行,也沒拒絕,直接道:“紫月,你困了去隔壁歇息吧,風御醫也是女子不會介意的。還有你別對我誠惶誠恐的,我不喜歡那一套,多學學四德那死小子,把我當大哥哥看多舒服。”
趙閒畢竟不是這時代的人,不喜歡把人分三六九等,王公貴族還是地痞流氓在他眼裡都是一類人,喜歡的就是朋友,討厭的身份再高也懶得搭理。不過他還是得入鄉隨俗,就算心中不喜也不可能非要安府的下人叫他閒哥,讓外人曉得反而會懷疑他腦子有問題。
紫月本來正換著衣物,聽見這話又停手,抱著衣裙從裡面走了出來,鵝蛋般的俏臉上眼圈紅紅的,走到床旁坐下,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