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起,輕羅宮裙貼身垂下,胸的衫口露出幾絲凝脂白玉似的酥胸。
貴為皇后,容貌用傾國傾城形容也綽綽有餘。眸波含俏,俏中含水,盪漾著一股媚意。性感的紅唇,唇角一顆美人痣,如毒藥般讓人慾罷不能。輕紗錦衣,鬢髮低垂、秀項修長,步態嫋嫋間修長妖豔的體態勾魂攝魄。
我天,你這是想幹啥?趙閒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忙退了一步,出聲道:“皇后娘娘?”
蕭皇后輕咬著下唇。嫋嫋娜娜地走到他身邊。用那雙溼潤的眸子凝睇著他:“不要叫我皇后,我叫蕭瀟,乳名湘兒。”
蕭瀟?這個名字挺奇怪的。
蕭皇后不矜持了,趙閒到是拘謹起來。不敢多看。急忙垂頭。卻見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下,薄紗下一雙頎長渾圓豐滿筆直的大腿,竟也繃得曲線畢露。隱隱透出肉色來,那雙秀美的玉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竟連屐履都沒有穿。
把目光又低了低,有些不知該往哪裡看了;只能乾笑了下:“臣惶恐,怎敢直呼娘娘的名諱。”
看見他微窘的神態,蕭皇后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不禁吃吃地笑起來。
輕抬玉臂,捋平他胸前衣服上的幾絲褶皺,打趣道:“趙閒,你方才不是挺大膽的,連本宮的手都碰了,此時為何又害羞了起來?”
這不廢話,方才是我調戲你,現在是你調戲我,有本質區別的。
趙閒搞不懂她為何性情大變,忙岔開話題道:“那啥…皇后娘娘,你若不願意為我和花語做媒,那就罷了,我不強求的,天色已晚,您先歇息,我先告辭了…”
“站住!”蕭皇后拉住他的衣領,慢慢往後面的美人香榻拉去,勾魂的眸子凝視著他,幽幽嘆道:“花語她有什麼好的,性子靦腆不通情趣為人迂腐的緊。本宮相貌不弱與她,更比她體貼百倍,還能給你你想要的任何東西,難道比不上她?”
蕭瀟既然貴為皇后,熟媚的面孔,到真不是普通男人能抗拒的。趙閒被她拖著朝美人榻行去,本來半推半就差點就從了,不過聽到蕭皇后的話,他臉色變得有些不滿。趙閒對花語又敬又愛,就算她性格靦腆不通情趣怎麼了?做起羞羞的事情豈不是更有味道。
聽聞蕭皇后說起花語的不好來,趙閒當即嚴肅道:“皇后娘娘,您確實很漂亮,但我和花語的感情不是能隨隨便便比較的。娘娘一直對我賞識有佳,又是提拔又是賜官,趙某心中感激,並不討厭娘娘,可趙某堂堂男兒,絕不會委身做你的面首……”
蕭皇后聽到這句話,神色突然又黯了黯。暗道:“是啊!我就是能把他勾到床上又如何,只要他心裡喜歡著花語,照樣會對花語不離不棄,而我只不過是個與他有一夕之歡的放蕩女人,他還能為我負了花語嘛?”
思念至此,蕭皇后清醒了幾分,知道自己勾搭了趙閒也報復不了花語,反倒白白便宜了趙閒,她抓住趙閒領口的手便慢慢鬆開了,臉上帶著幾絲尷尬,幽幽嘆道:“誰說本宮要讓你做那面首,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可憐可憐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女人,先皇以逝,膝下無子,我年紀輕輕便要孤苦伶仃的被鎖在宮牆之內了去殘生,這種絕望的心情你能懂嗎?”說到這裡,感覺自己很像個飢渴難耐的女人,她臉上還忍不住紅了下。
蕭皇后年紀輕輕就守寡,確實挺可憐的,但可憐歸可憐,趙閒總不能同情心氾濫去‘慰濟’蕭皇后,讓建始大帝知道還不得把他閹上幾十回啊。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皇宗。”趙閒有感而發輕輕嘆了聲,無奈道:“阡陌紅塵;終究一場繁花落寞,皇后娘娘萬萬不要自暴自棄,放蕩的生活雖能帶來一時快樂,卻會失去自己,有些事情看開了就好,與其在餘年抱恨終身,倒不如尋幾個知己好友吐訴心聲,這樣就算缺少兒女情長,也不至於孤苦終生吧。”
“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皇宗…”蕭皇后輕輕喃著,摸了摸耳邊的幾縷青絲,心中不但沒看開,反而更加慌亂。她不過三十歲,餘下的青春也不過短短十年了,之後這滿頭青絲恐怕就要一點點逝去,變成那滿臉褶子的白髮老嫗,能和幾個老宮女一起閒聊皇宗瑣事虛度光陰。
想到那場面,蕭皇后打了個寒戰,心中對花語的憤恨更加的深了,忽然張開雙手抓住趙閒的衣袖,噙著淚憤憤道:“為什麼,花語和我同齡,為什麼她就可以花前月下兒女情長,而我只能孤老終生?老天為什麼這樣不公平?”
趙閒不知她為何總與花語過不去,怕她因妒成恨對花語做出什麼事情,只能勸道:“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