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寶寶當擋箭牌,現在和這個淫賊單獨呆在一起,還不受盡他欺負。
思念至此,蘇婉雲也不說話,起身就要出去。趙閒見狀不對,連忙收起壞笑拉住她的手,嘻嘻道:“開個玩笑嘛!肯定是我睡地板你睡床,我半夜要是偷偷爬上去就是禽獸。”
“你上次也是這般說的!”蘇婉雲急急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趙閒點了點頭,頗為得意的道:“是啊!我真的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可把我凍死了。”
“可是你…”蘇婉雲想起被他‘意外’摸了兩次的事情,胸前就一陣酥麻,偏偏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偏過頭去默然不語了。
看著她羞氣的摸樣,趙閒心中暗笑,感覺頗為有趣,還是調戲你有意思,若是換成我的蕭皇后,非反調戲把我吃了不可。
路途極為無聊,趙閒去了後面的馬車一次,卻見柳煙兒已經熟睡,風御醫也在歇息。他百無聊賴,只好以逗可憐的蘇姐姐為樂,百般調戲終是惹毛了她,被又掐又撓收拾了好半天兩人才重新安靜下來。
馬車疾馳,半天便走了四十餘里的路程。夜色緩緩降臨,眾人不打算休息,在路邊小鎮子上稍加休整,讓馬匹緩了半個時辰後,便再次出發了。
起初趙閒還挺快活,在車中晃了半天后,也是頭昏腦漲鬱悶的不行。
蘇婉雲在窗邊坐了一天,饒是她出色的定力,此時也有些睏乏了,看了看床上四仰八叉的趙閒。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轉過頭去繼續當冷冰冰的木頭。
雖然動作很小,百無聊賴的趙閒還是迅速察覺,翻身而起笑問道:“蘇姐姐可是困了?來來了。我正無聊著。咱們做些愛做的……”
“咻!”的一聲劍鳴。蘇婉雲將秋水寶劍插在了地板上,眼神示意他起來,淡淡說道:“你都睡了一天。快點起來,地上沒有擱著暖爐,看清楚莫要在絆倒了。”她臉色微紅,還沒忘記趙閒這無恥的手段。
趙閒對這種威脅已經快免疫,他起身輕輕笑著道:“我暖了一天的被窩,還熱乎著!你快點歇息吧”
聽聞此言,蘇婉雲正待躺下的身子頓時僵了下來,被褥還是溫熱的,她哪好意思躺下去,這個混蛋!故意折磨我是吧?她咬了咬銀牙,氣道:“我不歇息了!”
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趙閒認真勸道:“人是特睡是鋼,一覺不睡困的慌,蘇姐姐這麼漂亮,不睡覺會長皺紋的。”他抬起手壓著蘇婉雲的肩膀,就準備把她往船上摁。
猝不及防被他摁倒,蘇婉雲大驚失色,羞怒的推開他,氣道:“死淫賊,你想死不成?”她少有了露出幾絲女兒家的羞態,起身道:“我出去了,你好自為之吧。”
這麼激動,我還能對你用強不成?趙閒連連搖頭,正想在拉住她,忽的聽到車外傳來馬蹄聲,四德在窗邊急急道:“少爺,後面有大隊人馬圍了上來,都是輕騎,看樣子像是馬匪!”
“什麼?!”趙閒心中微驚,這還剛出常州地界,怎麼就突然遇到了馬匪。他急急探出頭看去,果然看到後方點起了數只火把,朝著個方向疾馳而來。
蘇婉雲連忙拔出長劍,臉色極為冰冷的道:“來勢洶洶,絕非善類,我們人手不足,除了四德其他人又不會武藝,硬拼不是對手,還是先行撤去,在做打算。”
這還用想啊!趙閒心中氣急,擺了擺手大聲道:“還想什麼了?跑啊!快馬加鞭,到了有人的城鎮就好多了。”
中間馬車上的風御醫和柳煙兒,也都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二人都是手武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往日是高官之女,從未見過亡命匪類,卻也聽過良家女子落在盜匪手裡的下場。她們臉色頓時煞白,花容失色不知該如何是好。
打不過自然要跑,可三兩馬車豈能跑得過後面數匹快馬,眨眼睛就縮短了數倍距離,已經可以依稀看到來人手上的刀光。
趙閒心中大急,略一權衡便對著蘇婉雲道:“蘇姐姐,你帶著煙兒姑娘和風御醫先走,我與四德去攔住他們。”
四德當即點頭,滿是肥肉的大臉盡顯兇悍之色,準備回身誘敵。那想蘇婉雲並無離去的意思,淡淡道:“我只答應師妹保護你的安危,所以我不會和你分開。”
“你!”趙閒頓時氣急,用手指著她怒道:“你想氣死我啊?你不走,難不成讓她們兩個弱女子獨自逃走?再遇上了匪類怎麼辦?”
“其他人的死活與我無關!”蘇婉雲冷冷的瞥了他一樣:“若是擔心她們的安危,你大可讓四德帶著她們離開,我和你一同去引開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