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命都弄丟了。至於他知曉了我們的底細,徒兒認為那是不可能的。婉雲師姐從常州尋回趙閒,便沒有透露過分毫。醉顏師姐雖然墜入情網,甚至有了生孕,可她性子率直,既然當著您的面發誓從未透露過,就肯定沒有透露訊息。至於怡君,她沒有蘇師姐的命令,是絕不敢開口的,況且她自幼便呆在大梁,知道的東西也甚少。如此一排除,大梁便沒人有可能給趙閒高密了,所以,趙閒應當是真傻,除了滿腦子女人,還真沒見他有其他的本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凌仙倒是極為擅長。眉毛都不抬一下。
“有幾分道理。”蘇荷微微點頭,輕笑道:“便讓他蒙在鼓勵吧,棋子和下棋的人,都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一旦讓某些棋子意識到自己身在局中,這棋局,便沒法控制了。”
凌仙眼中閃過幾絲精芒,也不言語,只是輕輕點頭。
蘇荷看著遠處雨中相依的二人,輕輕搖頭:“你蘇師姐。已經開始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秘衛的首領。需要一顆鐵石心腸,對自己佈置的棋子動情,日後還如何捨棄?她是我最優秀的弟子,卻也犯了這種錯誤。哎……”
凌仙看到她眼中的失望。心中猛的跳了跳。微微欠身道:“師父,您不止一個徒弟,何必為此事發愁?”
蘇荷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那目光好似看透了一個人的靈魂。凌仙離開驚慌垂首,她才冷冷哼道:“婉雲是我選中的人,除非你能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除掉她,否則你永遠沒可能接任她的位置。”
“徒兒不敢。”凌仙急急搖頭。
“沒那本事,就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蘇荷瞥了他一眼,不在多言,轉而望向遠處的二人,眼中漸漸泛起幾絲寒意思。婉雲,沒經歷挫折,永遠沒法成為合格的領袖。心死了,你或許就看開了吧……
夜色凝重,趙閒目送蘇大姐離開,才長長吐了口氣。有些女人哪!打不得罵不得,更愛不得狠不得,相比起來,強勢卻又目的單純的蕭皇后反倒顯得可愛多了。
緩步回到臥房,別院雖然佔地廣闊,卻冷冷清清的只住著他和不敢露面的蕭皇后。妻子在人家手裡,星雅也不擔心他會逃走,便做個大方的氣派給他最大的自由了。
推開房門,趙閒剛想進去,看到其中場景卻愣了一愣。只見蕭姐姐身著淡紅睡裙,胸襟半開露出雪白**的圓弧,兇殘的擠出深深的誘人溝壑,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沒穿肚兜。雲髻亂撒,肌如凝脂,剛剛沐浴過的她周身散發著淡淡女兒香。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修長的大白腿。
她此時站在窗邊,左腿抬起架在窗沿上,身體前傾酥胸貼著膝蓋,正練習‘一字馬’的高難度體位。潔白的天足粉嫩白皙,與光滑的小腿構成完美的曲線,因為姿勢的緣故紅裙滑落至**根部,渾圓如柱的白嫩羽腿也露出大半,看樣子她確實只穿了件薄裙。
這時代正常的女人,裙子下面都穿的有長褲,即便是撩起裙襬也看不到什麼,想看到女人露大腿,恐怕也只有在床上了。像蕭姐姐這般洗完澡就站在視窗劈叉的,估計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我天,這個蕭姐姐,膽子太大了,外面有人經過還不得嚇死……不過我喜歡。
趙閒眼睛頓時直了,走進去上下打量,還不忘道歉:“哎呀!蕭姐姐,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剛洗完澡。我不該進來的,我有罪……”嘴上道歉,眼睛卻沒有移開的意思,盯著那大白腿口水差點流下來。
蕭姐姐毫不介意,自顧自的壓著腿,瞧見他故作清高的表情,輕聲嗔道:“都寫在臉上了,說這些不害臊嘛?”
趙閒嘿嘿笑著:“誰讓蕭姐姐勾引我,若不動心便不是男人了。”
蕭皇后俏臉微嗔:“誰勾引你了?”
趙閒走過去,瞟了瞟她呼之欲出的酥胸:“當著我的面,故意穿成這般也不算勾引的話,那什麼才算是勾引?”走進細看,紅色睡裙纖薄的布料,除了不透明就沒有其他作用了,酥胸頂端甚至可以看到微微凸起,長長的秀髮散落在脖頸上,更添了幾分別樣的誘惑。
蕭皇后將裙子拉起來蓋住了大腿,埋怨道:“我沒有多少準備,便千里迢迢隨你來了長安,連合身的衣物也沒有帶幾件。方才沐浴時,順道把髒衣服洗了,我也是沒辦法才穿這麼少。”她指了指鋪好的床鋪,輕輕道:“我正在練功,待會睡桌子,你身上有傷早些歇息吧!”
待會睡桌子?真是在鄙視我沒責任心,床那麼大睡不了兩個人嘛?
趙閒臉色不悅,突然走到窗前想將她的**抬起來。蕭姐姐驚呼一聲,臉色暴紅的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