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扣在北齊,他會乖乖來長安嘛?”
凌仙見二人少有的翻了臉,忙上前打岔道:“師姐、師父,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陛下對趙閒那廝很在意,該如何處置還得看陛下的意思,我秘衛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利,處置趙閒是不是?”
“哼!”蘇婉雲本就冷冰冰的連更加寒冷了,她也不願多言,轉身便消失在了走廊間。蘇荷見此更加氣憤,怒聲道:“秘衛的首領,要有一顆鐵石心腸,感情用事如何輔佐陛下?這個趙閒,當真可恨……”說到此處,她眼中竟閃過淡淡的殺意。
凌仙察覺其神色冰冷,眼珠轉了轉,突然輕笑道:“師父,蘇師姐聰明過人才高八斗,也終究是個女子,俗話說‘女大不中留’,遇到這種事情她胳膊肘往外拐也不奇怪。她只是想趙閒平平安安,要不您就成全她吧,趙閒那廝胸無大志,給他個閒散官職,將二位師姐許給他,他或許就老實了。”
“啪!”的一聲脆響。蘇荷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怒道:“胡說八道,秘衛的繼承人豈能同一般女子看待?”
凌仙臉色驟變,急忙躬身道:“是!徒兒知錯了!”
蘇荷這才輕哼一聲,不在搭理他,轉目看向蘇婉雲離去的放向,暗暗嘆道:婉雲啊!姑姑的良苦用心你為何不懂?或許只有讓你徹底死心,你才會像以前一樣沉穩懂事把……(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八章 相對無言
大軍駐紮,京都以定,縱然有讀書人誓死反抗,也終究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幾日來,趙閒不問外事,一直在安府守候葉莎,想等她醒來。可惜曾經的公主,似乎徹底變為了睡美人,任憑他百般呼喚,也不願睜開了美麗的秀眸。趙閒心中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大軍駐紮在京都,吃喝拉撒都是一項巨大的開銷。他不可能因為私人原因長期留在此地,帶著大軍啟程前往北齊面聖,必須儘快動身了。
夏雨不止,只能等天晴動身。中午時分,趙閒坐在床榻邊,看著手中的銀色吊墜和幾封信,不時發出幾聲傻笑。
葉莎靜靜的躺在床榻上,如玉嬌顏多了幾絲紅潤,呼吸平穩,若非嘴唇微微泛白,就和熟睡沒有任何差別了。
連日大雨,陣風突然拂過,撐起的視窗飄進來幾滴雨絲,落在了手中信紙上。趙閒這才驚覺,連忙起身關上了窗戶,卻沒發現幾滴雨點落葉莎光滑的臉頰上,引得她睫毛輕輕顫動幾番,稍許又歸復與平靜。
門口傳來腳步輕響,房門在吱呀聲中被輕輕推開,紫月端著木盤來的屋裡,將其中食物放在小桌上,關心道:“少爺,吃點東西吧!”
趙閒在桌子旁坐下,紫月連忙端起酒壺給斟酒。他頗為不習慣,拍拍旁邊的圓凳:“坐下一起吃吧!跟我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我沒少爺脾氣。”
“哦!”紫月美麗的大眼睛微微一閃,咬咬下唇在旁邊坐下。卻沒有動筷子,反而表**言又止。
捻起花生丟進嘴裡,咀嚼間慢慢化為濃香的糊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趙閒才輕笑道:“有什麼話就說吧!我還能把你在怎麼樣不成?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想嫁人了?是的話更少爺我說一聲, 這整個大梁除了嶽季恆我不好指揮,其他的男人隨便你挑,敢不好好待你我弄死他。”
“少爺說笑了,婢子伺候你這麼久,您若把我嫁人。我便也活不下去了。”紫月羞羞的應了一聲。美眸婉轉,又緊張道:“對了少爺,四德……四德昨天回來了,他自己不敢來見你。託我來跟你說說情…”
上次四德被留在北齊看護那個小村莊的人。趙閒則直接帶兵去了西河送死。之後一落逃到江畔,所攜手下死的死傷的傷,有口氣的全變成了北齊的俘虜。唯一安然無恙的,怕只有四德了。可他作為趙閒的貼身保鏢,得知趙閒戰死的訊息那裡敢回大梁向安老爺子覆命,心懷愧疚無路可去的他只好在外躲了幾個月,只得趙閒奇蹟般的歸來,才如釋重負的回到大梁,追了上來。
趙閒聽聞此事,不禁莞爾一笑:“這小子,他沒什麼大過,我又不會責怪他的意思。我若真死了他豈不是要在外面躲一輩子子。”
“他沒保護好少爺,本來就該責罰的。”紫月憤憤的哼了一聲:“少爺出去征戰落下一身傷疤,他倒好,不禁安然無恙,還胖了一大圈,現在估計連安府的門都進不來了,大小姐真在訓斥他了。”
搞了半天,四德這傢伙是讓我來向碧柔求情來著。趙閒這才恍然,他沒少爺架子,安大小姐可不一樣。她自幼在國公府這種軍閥世家長大,對於下屬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