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便出了行宮大門去找水月去了。
先來說說魅這邊。
等魑離開之後,魅又重新巡邏了一番,確定行宮之內沒了什麼別的異常,這才連忙趕去了君淵寒的房間。
“主子。”
他半跪於地上,對面不遠處的茶桌上坐著的,正是君淵寒本人。
房間裡,也就只有他們二人,之前水月所見的那兩名女子似乎也已經離去了。
君淵寒在魅來之前不知在冥想些什麼,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房間裡面已經多了一個人,魅這一叫才將他的思緒重新拉回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魑呢?”
他神色微動,印象中,他們二人一般都是一同回稟,所以他沒忍住問了一句,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
魅雖然在來之前已經有所準備,但是聽聞他如此快的就問到了這個問題,在心底多少還是替自己悄悄捏了一把冷汗。
“回稟主子,今日行宮之內多了西靈南雪兩國之人,眼線也多了許多,魑說想要多檢視一番,以確保萬無一失,所以就。。。。。。就差我一人前來稟報了。”
“恩。”
君淵寒輕應了一聲,一想到今日的情況的確是比往常大有不同,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想這個問題了。
之後,魅就跟君淵寒彙報了一些他們剛剛在各個院落探查到的情報,但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有去聽。
以至於到魅彙報完了之後,他都完全沒有反應。
“主子?”
魅等待了片刻,終於忍不住開口叫了君淵寒一聲。
“。。。。。。”
可這一聲就如同石沉大海,面前的人根本就沒有去理會他,而是沉入自己無限的思緒當中,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聯
魅深知是為什麼。
見主子如此,他心中頓時覺得應該要將剛剛他看見的事情告訴他了,要是蘭姑娘真的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事,那到時候可就無可挽回了。
“主子!蘭。。。。。。”
可魅才說出一個字,就被君淵寒突如其來的一個能殺死人的眼神給嚇的把所有的話停在了嘴邊。
“屬下。。。。。。屬下知罪。”
魅無奈低了低頭,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好又將嘴邊的話重新吞回了肚子裡。
君淵寒看著低下頭的魅,眼中不知為何的暗了暗,可也只是幾秒的光陰,他又恢復以往的神色,沉聲開口。
“你們都探查到了些什麼訊息?”
聽他這麼一問,魅的身子一僵。
君淵寒也當即就察覺到了,神情立馬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怎麼?可有什麼異動?”
“不是。。。。。。沒有、沒有異動。。。。。。”
魅抬了抬頭,看向面前的人,欲言又止。
“主子。。。。。。我剛剛。。。。。。剛剛我不是已經都全部彙報了嗎?”
這一次,輪到君淵寒的表情一僵了。
是嗎?他怎麼不知道?
他剛剛只是稍微想了一下為什麼那個該死的女人還不來找自己給他一個解釋,難道這麼一點點時間就足夠魅把所有的事情都彙報一遍嗎?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君淵寒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像是被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不敢再多去看魅一眼。
“是!”
魅抱拳行禮,正想著去正門那邊等訊息,看看魑到底有沒有回來,剛準備離開,卻又被君淵寒叫住了。
“西靈那邊。。。。。。有人去找她嗎?”
君淵寒刻意把這句話說得不輕不重,表情也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就像是隨口一提,隨意問問一般。
可他的手卻緊緊抓著杯沿,骨節微微泛白。
這樣的細節魅當然是發現不了了,但是他還是很欣慰主子終於願意聽到關於蘭姑娘的訊息了,所以立馬轉身,連忙開口。
“回主子,我特地檢視了西靈那邊的人,他們大部分人倒是沒有去找蘭姑娘,倒是那位被帶來的楚柔靈楚公主私底下打聽了蘭姑娘的住處,但是。。。。。。”
他話說到這停了停,面露難色,又接著說:“她打聽之後又沒有去尋蘭姑娘,屬下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君淵寒狠狠皺了皺眉,盯著魅的眼神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