痺神經的作用,但是那種東西一用就上癮,比鴉片還厲害,我不敢給艾亞用。如此,疼痛他只能咬牙捱了。拿出蠶絲軟帕,用鹽水沾溼,鹽水有殺菌的作用,可以預防感染,只是這樣疼痛會加倍。
“寶貝兒,忍著點。”
“唔。”他將被子塞到嘴中咬著。
軟帕輕輕覆上傷口,鹽水滲入到傷口裡面,疼痛加倍,他疼的肌肉緊繃,身體輕顫,汗水打溼髮絲,嘴裡痛唔著。
好不容易用鹽水擦拭完,我長舒一口氣,這才發覺全身汗溼,看著愛人受罪,我心裡難受,恨不得代他受了,這簡直是一場酷刑,一種折磨。
低頭親吻愛人汗溼的白皙脖頸,心疼的難以言喻。
“寶貝兒,對不起,寶貝兒……”
他歇了片刻,才緩過來,虛弱的扯起嘴角,笑道:“沒事了,繼續吧。”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勾了一點藥,小心翼翼的碰觸愛人臀上猙獰的傷口,縱使我小心再小心,他還是痛的一顫。我直接收手,舌尖舔了一點藥膏,低頭輕輕觸上愛人的傷口。他感覺到觸感不對,回頭一看,見我這般為他上藥,蒼白的臉飛起一抹豔紅,他低聲道:“從哪裡學的?”
我笑而不語,他有些羞答答的扭過頭去。
舌頭柔軟,碰觸到傷口引起的疼痛較小,他的身體慢慢放鬆,呼吸漸漸平緩。上完外側的傷口,讓他跪趴在床上,雪臀高高翹起,這樣的姿勢方便給他裡面上藥。
舌尖再次勾了一點藥,雙手微微開啟他的tun…瓣,舌頭慢慢推進去,他裡面灼熱柔軟,加上他的呼吸慢慢變得有些急促,我眼眸暗了暗,心裡升起該死的欲…念。我深吸氣,將欲…念壓下去。轉動舌頭,將藥擦在rou壁細小的傷口處。
這才是真正的酷刑。
上完藥,跪坐在他的臀後,緩緩吁氣。正巧發現,他的前面那裡挺立了起來,我低笑一聲,看來他不疼了。聽見笑聲,他身體晃了晃,頭埋在被褥中。他如今這個姿勢真是像極了鴕鳥,呵。
他剛生完孩子,承受不了任何性…愛,但是讓他發洩一次倒是可以的。伸手攬著他的腰,讓愛人背靠在我的胸前,坐在我的腿上,手撫上他的硬…挺。
……
……
舔掉滑落在他粉頰上的汗珠,低低笑著,“怎麼樣,寶貝兒,為夫的服務還行吧。”
他欲語還休的看了我一眼,雙瞳水光瀲灩,看的我極銷…魂。低頭在他的肩頭啃咬一口,“再看,小心我吃掉你。”
“吃吧。”說著手向下伸,握住我的那裡。
他倒是大方,明知道我不可能付諸行動,苦笑的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將他放在床上,蓋上錦被。
“睡吧。”
“你行嗎?”他狹長的眼睛斜瞄我支起帳篷的地方。
我虎著臉,道:“閉眼睡覺。”
這妖精,明知道面對他我的抵抗力向來是負值,還一直撩撥我。
他笑了笑,閉眼小憩。
?
寶寶腹部沒有花樣胎記,以後不用為別的男人生孩子。這樣正好,我可不想我兒子受這份兒罪。以後我也不會再讓艾亞為我生了,這種逛鬼門關的活動,一次足矣。
寶寶雖然是我兒子,但是卻不愛粘我,每當我一抱他,他總是很不給面子的嗷嗷大哭,難道是我哪裡得罪了他麼,這小東西,更氣人的是每當夜一抱他,他畢咧開小嘴,露出粉粉的牙床咯咯笑,氣的我想在他的小肉臉蛋上狠狠的捏一把。
雖說曾戲言讓寶寶和夜湊一對,但是他倆也不用從現在開始就這麼親厚吧。
“再撅嘴就要上天了。”艾亞捂住我的嘴。
將愛人的手拿下來,握在手中,瞄了一眼相處融洽寶寶和夜,我嫉妒道:“寶貝兒,寶寶都不親我,我可是他親爹。”
艾亞攤攤手,“我無能為力。”
“……你說我把夜送走怎麼樣?”
“一個大男人有點氣量好不好。”艾亞送給我一個白眼。
我:“= =……”
“寶寶的名字想好了沒有?”
藍明族規:如果孩子能生育都姓艾,不能生育的隨父姓。
猛的記起艾亞曾說過他是後天改變成能生育的體質的,不知道寶寶會不會遺傳到這個特性,想到以後寶寶可能會給別的男人生子,受那份罪,我整個人囧了,“艾亞,寶寶會不會和你一樣後天改變體質。”
“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