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們確實被抓來了這裡。我打算今天晚上再去觀察一番,明天救人。”
三師兄說:“我跟你一起去。”
“好。”
“我也要去。”曲肖兒也湊熱鬧。
我淡淡道:“不行。”
“為什麼,我不要等在這裡,我要和你們同甘苦共患難。”
我拿出火摺子將匕首燻黑,抬頭本想讓三師兄解釋的,沒想到他倒是躲的遠,我是個討厭麻煩的人,但是如果不跟寵壞了的曲大小姐解釋,會更麻煩,輕嘆一口氣,道:“你和我們一起去,如果我們三個都被抓了,那我們就陷入了死局,如果你留在外面,我們一旦被抓還有外援,你便是我們重要的外援。”我語重心長的拍著她的肩。
曲肖兒星星眼,“我很重要?”
“恩。”我點頭。
“那我當你們重要的外援。”
我低頭整理夜間‘探險’需要的東西,騙一個沒有腦子的單純小丫頭,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相反的還有點負罪感。
“師弟~~”三師兄笑眯眯的碰碰我的肩,眼中閃過調侃。
“做什麼笑的這麼淫…蕩?”
“咳!”三師兄被噎了一下,“師弟,拜託你說上面那樣的話的時候不要扳著一張冷臉,這會讓人很沒有食慾的。”
“嘻……”我將兩個嘴角上挑,“這樣可以了吧。”
“笑的比哭還難看。”
“挑剔。”
吃過晚飯,我閉眼,讓整個大腦處於放空的狀態。當夜幕完全將下來的時候,蒙上面,和三師兄一同悄悄潛入黑石山莊。
潛伏在房頂上,觀察並記錄巡邏護衛換班的情況。尋到規律之後,趁著護衛們再次換班的空閒潛入山莊內部,打暈兩個護衛換上他們的衣服,並在三師兄的妙手下粗略的易容成他們的樣子。事畢,我和師兄對視一眼,分頭行動。
我負責檢查西跨院,三師兄負責檢查東跨院,半個時辰之後,在主屋那裡會合。
有了身上這身護衛的衣服和臉上的這張皮,做起事來事半功倍,大約兩柱香的時間,就將西跨院檢查完畢,但是沒有看到師兄他們的影子,潛入房屋內部,也沒找到密室什麼的,看來不在這裡。不知道三師兄那裡怎麼樣。
潛出西跨院往主屋奔去,期間遇到一隊巡邏的護衛,閃入假山內躲避。巡邏的護衛離開,我本打算離開,但是走出來的時候,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腳步踉蹌,胳膊重重的撞在石壁上。
咚!
“?”聽到空洞洞的聲響,我心中閃過疑惑,站穩,手在石壁上敲敲打打。
咚咚咚!
確實不是我的錯覺,這石壁裡面是中空的。這裡應該有密室或是密道,我有些無語,電視看多了,總覺得在山洞裡造密道,很俗,看來馭龍教的領導也不能免俗。拿出火摺子,仔細檢查石洞,看有沒有開啟石門的機括。
咔!
在一塊略微凸起的石塊上按了一下,東側的石壁上開啟一道門,我拿出匕首悄悄潛入。初時甬道很狹窄,僅容一個人透過,越走越寬,最後竟達到可以透過一輛馬車的寬度。甬道盡頭有一個拐角,剛走進拐角處,突然一陣陰風吹過,一個人從天而降,我向後仰倒,抬腿將那人踢出去。從腳部傳來的觸感,硬邦邦的,不像是人。第二道攻擊沒有襲來,我起身將火摺子湊近檢視,原來竟是一個石俑人。
這裡怎會有陪葬用的石俑人,奇怪?
邁過石俑人繼續向裡走,越往裡走越冷,身上眉發都結上了一層冰霜。
走出甬道,進入一個冰洞,這裡面更冷了,肢體漸漸麻木,如果不是有高深的內力做支撐,我現在定然已經被凍僵了。整個冰洞十分空曠,只有中央一個冰床,床上躺著一個白衣人。遠遠的,看不清樣子。
我上前檢視,一看之間,吃了一驚,這人……居然是艾亞的師父‘雲藥’?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遇到了什麼?
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忙躍到冰床後面躲起來。腳步的主人很快來到冰床附近,我屏住呼吸,看看來人到底是誰,想幹什麼,和雲藥有什麼關係。
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坐在冰床上,不言不語,只是定定的看著床上面無血色的人,不時的撫摸床上人的身體,親吻他冰冷的唇。看來‘雲藥’遭遇狗血情節了,男人大概坐了半個時辰才離開,我差點被凍僵。
我在冰室敲敲打打,再也沒發現什麼機括,看來假山下別有洞天只是這個冰洞了,既然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