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姬都帶著哭腔了~)
這些美人們都上哪裡去了?泰姬坐立難安,左思右想,真不應該現在才回家,早些回來的話就可以早點出去找了。她開始埋怨起自己來,為什麼要和他們賭氣呢?泰姬突然間想起來,應該到他們的房間看一下,有的Sao沒有他們留下的什麼訊息。
泰姬蹬蹬的跑上樓,開啟第一間,是辛北的房間。桌上收拾得很乾淨,找了一會,什麼也沒有找到,依次開啟所有的門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心已經寒如冰了,泰姬每開過一扇門心就隨著沉悶了許多,到最後她覺得呼吸都是如此的困難,腦袋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麼,他們去做什麼了?泰姬知道他們不會背叛,就因為是知道所以才更加的擔心。
但願他們只是和自己開了一個玩笑,只是在搞惡作劇~
因為覺得心裡面冰冷,將所有的燈都開啟了,整個房間燈火通明,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覺得冷,牙齒都在打顫,環抱著自己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進入渾沌的思維中~
忽然陷進黑暗中,眼前是伸手不見五指,這只是短短的過程,因為泰姬這樣的人很快就可以適應。只是停電,沒有什麼的,泰姬在心裡面安撫著自己。
掏出手機,藉助著手機昏暗的光,沙發,櫃子,大宗的物體,憑著對自己房間的熟悉,再配合上眼睛上看到的,她小心移動腳步,摸索到了牆邊,左手方向就是儲物臺,把第三格的抽屜開啟可能還有以前若臣生日時未用盡的蠟燭和火柴,她想著把手伸向抽屜的把手,可是就在此刻,她突然被定位了,僅僅是憑一種直覺,儲物臺上有一面半圓型的鏡子,那麼令她睜大眼睛的是——透過鏡子隱約的看見身後的玻璃上映出的臉,可是她就在鏡子的對面,為什麼看不到自己呢?
她打了個寒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試探性的伸回了把在抽屜上的手,在鏡子前方晃了晃,什麼都沒有,鏡子裡看到的依舊是模糊的一片,一剎那她的瞳孔放大了,象什麼掐住了她的喉嚨一樣,幾乎不能呼吸!鏡子反射出身後玻璃上的人在對她笑,甚至能看清楚那牙在黑暗裡泛著白光,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她挖掉腎臟的芝嶽……
現在的泰姬,連放聲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冷汗潸潸而下,整個後背都是溼的,手機的光在什麼時候都已經不再亮了,她也沒有注意到。她不敢回頭,有些懷疑自己的視覺,吸了一口氣她向鏡子前探了探頭,玻璃上的的人臉又模糊了~手心沁出了溼漉漉的冷汗,她聽見自己的心臟在胸膛裡劇烈的跳動,那聲音震的耳膜嗡嗡的響,她用力的抓住桌子的一角,猛一回頭。
重新開啟的光亮的手機,映上面前的正視的玻璃,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老樣子,在漆黑的夜裡透出一絲嘲諷。此時她感覺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思維,一切都停頓了處於休克狀態,空氣中有某種東西向她壓來,她只是機械性的向後靠在牆壁,她不敢再看鏡子,也不敢去看面前的玻璃,只是盲目的四處搜尋。“這是在哪裡?”準確的說她想要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幻覺嗎?
然後時斷時續咯咯的冷笑鑽進了她的耳膜,彷彿聲音就在耳旁,笑聲在屋子裡忽隱忽現,令她不敢側目,眼睛無限的放大隻盯著那張什麼都沒有了的玻璃,終於再也經受不住這種驚嚇,放聲尖叫~~~
“五兒哥哥,你用得什麼幻術?感覺泰姬不大對呢!她好像很害怕。”辛北覺得泰姬的神情越來越不大對勁,本想嚇一嚇泰姬,讓她知道他們沒有忽略她,他們想在她生日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眾:汗,你們說的驚喜就是嚇得人頭皮發麻啊?這叫哪門子驚喜?眾美人:偶們的話還米說完呢,你先表發言!兄弟齊心,一至對外!)
“我只是讓她稍放一下心裡的思緒,然後跟據她心裡的思緒而產生一些幻想,我沒有做別的。”初草急忙解釋著,畢竟是他使的幻術。“我們還是下去看看吧。”若臣開始不放心了,從泰姬的尖叫聲就能聽出來,她一定沒想到什麼好事,定是什麼可怕的事才會令她如此的恐懼。
大家都來到泰姬的身邊,初草正想要收回幻術,讓泰姬從那恐懼中退出來,此時門柄轉動,肖霄已經來到了。但是一看到這種樣子的泰姬,肖霄便帶著怒氣指責著眾人:“你們玩什麼呢?沒看到不對勁嗎?財奴膽子很小的。”肖霄上前去拉已經停止了尖叫,但卻是抱著頭的沉浸在恐懼裡的泰姬。“財奴,財奴~”叫著只專屬於她的暱稱,泰姬依舊顧我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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