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是白長的,一切都是看在眼裡的,只是因為那是自己不願意接受的事實,心故意的迴避了它的存在,就像這個空白一片的卷軸,就像她知道泰姬其實不屬於這裡,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只是自己的心不願意承認,或者得是在這些個問題前面,故意矇蔽了雙眼。
“泰姬啊,謝謝你來到這裡啊!讓外婆可以偶爾的釋放一下內心的真實想法。”為了桑鏡,她失去了很多,就像流浪在外的昌宗,她早就應該找他回來的,也不知道那時有沒有受孕,雖然掛心,可是太多的事分了她的心,現在不能再壓抑自己了,要做的事就趁著活得的時候做,到要死的時候才要後悔,晚矣!
“外婆,哪裡話啊。”泰姬將那捲軸裝起來,重新放回到那個盒子裡,用手推上,不管裡面還有沒有暗層,一切就在此關閉吧,太過於空的信念也不一件好事,人,應該有理想,而不是空幻想,這種讓人想一步登天的捷徑,不適合他們。
隨著喀咔一聲響,這個盒子重新的關上了,泰姬拿出那本她與若臣的血凝在一起的似雞血玉的凝塊,用軟帕子包住,放在外婆的手中,也許以後會有人想要開啟一探究竟,那這個東西若沒有壞,興許會滿足那人的好奇心。將那盒子就擺正在太尊的桌角,這個盒子就算是對大家的一個鞭策,人要腳踏實地的生活。
“泰姬,你說昌宗還會在那裡嗎?”太尊的口氣裡有著太多的不確定,這不像是平常的外婆,原來外婆也有心慌的時候。“會吧,我覺得老外公會一直在那裡。”在那裡等著,等著心裡的某一個人去找他,然後他們重逢。
“白風,把木天找來。”太尊的口氣從未如此的焦急過,白風應了聲便匆忙離去了。唯有等待的時候人是如此的坐立難安,太尊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坐下站起來,站起來又坐下,眼晴不時的望著門外,一直到一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她才終吁了一口氣。
“草民參見太尊,上尊,尊妃……”話未說完便被太尊接了過去。“收起那一套,你這個臭小子。”太尊婆婆竟然口出粗語!泰姬瞪大雙眼。“也不用驚訝,他是我的弟弟,因生性頑劣,不願意受朝堂所管,早早的到江湖玩耍去了,也不知道在哪裡學得一身本領,倒也沒讓人佔光了便宜,我害怕他哭喊著讓我為他報仇呢。”太尊竟然在明裡暗裡的揶揄著木天散人,泰姬也因為木天散人竟然是外婆的親弟弟更為震驚,將目光投給若臣,若臣也是一臉的不解。原來,這還真是一個眾所不知的事情啊!
“孫兒拜見舅姥爺。”泰姬說著便要跪下行禮,卻被木天散人一手扶住,未跪下去。“算啦,有這份心就行了,規矩咱就免了。”隨後將目光投給太尊,問道:“姐姐叫我來不是敘舊的吧?”這姐姐可是無事不擾人,此次叫他前來,一定有事。
“你知不知道昌宗的下落?”目光如錐,直直的盯著木天散人。“知道。”都已經問得如此明白報,想抵賴也不成啊。“說!”語氣中帶著不滿和一絲怒氣,王者之氣頓時散發出來,壓迫著室內的人。
也是到了該讓姐姐知道一切的時候了,畢竟現在大家的年紀都已經到了花甲,也許再不說,以後想要見到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清了清嗓子。“呃,還不就是,他當年要離開你,然後來求我幫忙。他說你身邊美人環繞,跟本看不到他的存在,他是否在你身邊都無所謂,你寵愛著從民間帶回的白風一人,又把慕兮過繼給了白風,他才想要悲憤離去的。我一想,你身邊那麼多美人,也不缺他一人,也就未考慮那麼多,便同意了他的要求。”看著太尊的臉越來越暗,木天反倒聳了聳肩,接著說下去:“如果要消失就要徹底的消失,從此世上便再無昌宗一人,然後他就隱世了,而且一隱就是幾十年。”
“那關於‘紅豔谷’的謠傳也是你替他散播出來的?”太尊聲音冷哼著問,低到了冰點。“‘紅豔谷’本就是獨角獸所棲息之地,令人恐懼萬分,他挑了那處,我只是順便將恐懼的資訊擴大一些而矣。”無辜的撇了下嘴,完全是惡意的。“那裡不留人,留人必有亡,也必見血,這也是你動的手腳?”太尊眉角挑動,臉更沉了。“不動下手腳,前赴後繼來的人沒完沒了的,只能出此下策了。不過,姐姐,扮成鬼魂和這些人玩真有意思,那些人啊,平時耀武揚威的,結果都是那副熊樣,真丟桑鏡女人的臉!”一樣到那些女人連他的臉都不敢看,只因為他戴了一個鬼魅的面具,連在他腳下求饒時都那樣讓人作嘔。
“算了,這些我都不追究了,你傷了多少我前派去解決問題的侍衛,這筆帳日後我在跟你算。”太尊冷哼著,臭小子,別以為你那時活動了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