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還把管針線的婆子和負責採買的管事帶走了,可有這事?”昨天她在邢悅院中的奴才出了白梅都被折了進去,具體什麼事讓老大打發雷霆,她沒個眉目。
“回稟老太太,是兒子讓人帶走的。”賈赦也承認的乾脆,聲音充滿憤怒與傷心。
“那奴才犯了何錯?”老太太問道,這賈赦畢竟是一家之主,讓自然有處置奴才的權利,只是這採買上的管事是她的人,賈赦這行為簡直是打她的臉,因此這神情也極為不善。
“那幫黑心肝的奴才,平日裡作威作福,兒子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算了,只是這幫奴才居然把注意動到大房子嗣的頭上,兒兒時絕不容許的。二弟妹這些年管家,對著幫奴才確實是優待了。說起來也是兒子治家不嚴,是我們賈家對不起邢家,誤了夫人終生,紫竹,你給老太太說說。”賈赦痛苦的閉上雙眼。
“是,老爺,老太太、二太太、二老爺、珠大爺、珠大奶奶,璉兒奶奶,是這麼回事,今個太太不舒服,就請了劉太醫前來診治,結果發現是這廚房中的奴才居然是黑心肝的,給太太經年服用燥熱食材,日積月累,這心火和肝火旺盛,這才使得太太脾氣越來越乖張,越來越左,為了家醜不外揚,老爺處理了所有廚房當值的奴才。
這還不算,昨日姑娘跟著太太忙了一天,今兒這氣色看上去不如做昨天,就請了太醫看,誰知太醫一眼就看出姑娘用的紅紗帳子是被紅花浸泡過的,那紅紗帳是當初老太太給的,太太十分喜歡,早年經年使用,姑娘在太太身邊住,太太就把那紅紗帳給了姑娘吊上。老爺十分生氣,就讓太醫查檢了太太和姑娘房中的一干用品,太太舊年穿的衣服一樣被動了手腳,還有其他的物品,
老爺令人造了冊,呈給老太太看。”紫竹一五一十的說道。
“那些黑心肝的,夫人一進府就被人算計,難怪十多年每個孩子,這是想斷了榮府嫡出一脈,故兒子命人把一干奴才拿下。”賈赦把昨天查出有問題的物件單子遞給老太太,這次他絕不會輕易的放過。
賈母看著這份單子,細細的翻看,她現在不能開口替那幫奴才求情,這次被大兒子拿住了短處,要是她按下不讓查,必定會把大兒子得罪死,她百年之後,這兄弟結仇,一聲長嘆之後,只能沉默以對,她也是從宮中出來的,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少不得是二房王夫人的手筆。
“老太太,兒子已經讓人審問那幫奴才,要是讓我查出來是哪個黑心肝下的手,兒子定讓她生不如死。”賈赦眼中迸發出陰毒的光芒。
“老太太,兒子今天過來,還要勞煩老太太做主,命人查檢府中各處,這夫人院中出現這事,難保其他主子那裡沒有。”賈赦提到,要是別處都有,那是針對榮國府的,單邢悅處有,那就是要斷了大房的子嗣,這兇手自然看得出來是誰。
“老二家的,你帶著有經驗的婆子到處檢視,別讓其他主子都著了道。”賈母自然也知道賈赦的目的,只是如今她不能不作為,不得不同意。
“老太太,我看二弟妹就不用去了,二弟妹管著這麼多年的家,都沒未發現其中的貓膩,還是老太太派身邊的老人去各處檢視吧。”賈赦這意思明顯是不相信王夫人。
“老大,你是懷疑老二媳婦?老二媳婦這些年,管著這麼大個家,勞心勞力的。”賈母震怒,王夫人當即也跪下哭訴。
“兒子現在誰也信不過,老太太,當初從宮中出來的幾個供奉嬤嬤,如今不是還在府中嗎,請她們出來查驗吧。”賈赦難得發狠,根本不相信自個母親和二房,府中的供奉嬤嬤,他也是不相信的,只是到底她們是從宮中出來的,能看清楚形勢。
沒一會四個供奉嬤嬤就到來,別的都沒說,就請她們帶著奴才們去府中檢視,這次賈赦來得突然,除了老太太、王夫人院中沒有中招之外,其他各處都有問題,想比之下,大房院中的要遠遠多於二房的。
王夫人心中震驚不已,她的珠兒那裡怎麼也會有那些腌臢之物,一定是李紈那喪門婦管教不經心,王夫人心中痛罵李紈。
王熙鳳那裡心中心涼不已,王夫人給她的多子多福擺件居然是被藥物浸泡過的,還有她房中的一對紅色瓷瓶,也被嬤嬤指出不易在屋中擺放,那也是二太太給她的添妝之物。後怕不已,她最愛大紅大紫鮮豔顏色,那被浸泡過藥水的繡線衣物要比一般的繡線顏色鮮豔些。
一番查檢下來,老太太十分的震怒,眼睛犀利的掃過王夫人,這個蠢婦,極為陰毒,自個院子守得牢牢的,只是這她兒子賈政和賈珠院中都不盡心,這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