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親去看看;當面問明。

老太太到時,大房這邊已經消停了,賈赦已經放心的休息,只是睡得不是很安穩,皺著眉頭,顯然是疼的。邢悅陪著老太太來到內間,走近床前,瞧了瞧賈赦,觀賈赦正趴著休息,老太太也沒讓邢悅出聲打擾,悄悄的退了出來。

“老大媳婦,你老爺的傷勢要不要緊,太醫是如何說的?”賈母就算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是知道需先過問了賈赦的傷勢。

“老太太,我們爺這次可是受了苦,回來的時候,皮開肉綻,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太醫說了,老爺沒有傷到筋骨,只是老爺都這般年齡了,受這種罪,在床上躺三個月,再養上半年方能好。”邢悅用帕子擦著眼淚說道,她也被這麼重的傷給嚇著了。

“老大媳婦,你也別哭了,好好照看老大,早日養好傷才行,我那有上好的藥材,一會讓人給送了過來。”賈母再偏心,這面子上總的過的去。

“謝老太太”邢悅拿帕子擦著眼淚,低頭不語。

“你老爺回來可說了怎麼回事,怎麼就觸怒了聖上,被打了板子?”老太太終於問了出來。

“回老太太的話,分產之後,我們老爺就使人,把分到的放在庫中不起眼的古董字畫,悄悄的送到了當鋪死當,湊齊了七十二萬兩銀子,今日老爺去面見聖上,還清了戶部欠銀,聖上念及祖上的功勳,從輕處罰,賞了老爺四十大板,這道劫難就算這麼過了,祖宗留下來的爵位也保住了,只是到底觸犯了國法,這大房子孫恐難有出頭之日了。”邢悅低聲在老天太耳邊說著,時不時的用帕子擦一擦眼淚。

邢悅說的典當卻有其事,她和賈赦商量了一下,為了掩人耳目,賈赦和邢悅狠下心,把分給大房的古董字畫挑出來不少,使人換了衣服,分散在各當鋪死當,換了十七萬兩銀子回來,這當票她可要好好儲存,留著應對那厚臉皮的二太太,也不枉他們在當鋪裡生生的虧了六七萬兩銀子。這一次邢悅算了一下,大房分到的產業生生的少了一半多,只是邢悅、賈赦、還有賈璉覺得這一切都值。

“你老爺去還庫銀,這麼大的事,你們夫妻兩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是不是嫌棄我老婆子年紀大了,礙事是不是?”老太太一聽,家裡度過了這劫,還保住了爵位,立刻興師問罪起來。

“老太太,這是沒有的事,我們哪敢嫌棄老太太,我們老爺說了,這戶部欠銀是我們襲爵大房的責任,自然由我們老爺和璉兒承擔,不能讓老太太跟著擔驚受怕。”邢悅硬邦邦的回道,邢悅聽了老太太的話,十分的惱火,這禍還是老太太闖下的,他們在後頭收拾爛攤子,變賣了大半家業,心裡頭更是擔驚受怕,如今了結了此事,這老太太現在倒是怪問起來了,那大房變賣產業湊銀子的時候,怎不見老太太拿出自個體己出來資助一二?

老太太聽了邢悅的話,心知這大房對她心生怨恨,嚥下這口氣,說了句 “讓你們老爺好生養著。”就出門上了轎回去。

老太太坐在轎中,心裡十分不平,這老大家的居然敢心生怨恨,也不想想,要是老大瞞著她不說,她能犯下如此的大錯嗎,這老大生來就是克她的,心中對賈赦愈發不待見起來。如今她也不指望老大給她養老,她日後還得靠老二。

還有那死老頭子,到死都不告訴她,有這麼一回事,得,這是連國公爺也怨上了,她全不知道這國公爺上書也是為子孫打算,他了解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是沒有什麼大本事的人,這一百萬兩銀子還五十年,到還清的時候,草字輩的正長成,皇家念著榮國府的好,給子孫一個蔭封,也能保賈家草字輩的富貴。

不過他這一切都白費了,反而由於老妻,全家差點都賠了命進去。

賈璉得了自個老爹的吩咐,一直待在衙門中,到了中午,一等將軍君前失儀,聖上震怒,命人拉出去打了四十大板,這訊息就傳得沸沸揚揚,大夥都心底裡嘲笑賈赦,以為榮國府失了聖寵,眨眼就又傳來訊息說,聖上前腳把賈赦打了,後腳就派了太醫去診治,看來聖上對榮國府還是很看重的。一直在衙門中的賈璉也聽到這些傳聞,心裡忐忑不安,到底記著老爹的話,家中也沒派人來請,咬牙撐著沒有提腳回家。

終於熬到了下衙時辰,賈璉匆匆往家中趕,眾人見他如此也不在意,知道他是心急。賈璉急吼吼的趕回家,也不回自個院中,穿著朝服就來到邢悅院中,前來見賈赦。此時賈赦由於藥效,還睡得安穩,到底是邢悅的臥房,賈璉並未進去,只在屋外和邢悅說了幾句話。

“太太,老爺如何?”賈璉小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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