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注意到另一邊跟著他身後來得人也注意到這一幕,冷笑出聲,不知死活,這兩房的主子不對眼,這奴才私底下更是掐的你死我活,他們一路跟著周瑞來,自然知道剛才那一幕是周瑞安排的。
楊路小心謹慎,賈璉在京郊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為了給賈赦祝壽,就讓人盯著楊路一家,自個回來了,既然楊路這邊沒有線索,那麼就放到二太太身上,等周瑞出門,就派人跟了上去。
錢順就是這次大房的領頭人,他總共帶著四個人前來,都是身強力壯,行五出身的人,錢順裝作商人,其他四人裝扮成保鏢樣,來到這裡,派了兩人去跟著周瑞,錢順自己帶著兩外兩個跟著那幫混混去了。
那幾個混混去了一家叫做四海的錢莊,另外跟著周瑞的人回來報,這周瑞正是去了四海錢莊,看來這四海錢莊就是王夫人設在這裡的據點。
接下來的幾天,又出了幾處想江家那樣的事,錢順發現,他們居然是鼓動這些人去京城榮國府鬧事。錢順腦子一轉,就知道二太太打的是何注意。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錢順這邊有了訊息,留下來監視楊路的人那邊也傳來了好訊息,經過半個月的盯守,楊路的兒子楊楚帶著人出了門,他們這是去收賬,被賈璉的人抓了個正著,被關押起來,嚴加審訊。
當晚,賈璉帶了人出城,秘密抓了楊路本人,仔細掃查一番之後,在極為隱蔽的地方查抄出兩箱子當票,還有賬本,並三千兩金子,三萬兩銀子,還有田宅鋪子,等等。
這楊路一看是賈璉來查,一口咬定是邢悅讓他放得貸,他決不能透露出真正的主子是誰。
“是嗎?太太讓你放的貸?你以為就憑你女兒偷放到太太房中的當票,就能定了太太的罪?”賈璉的桃花眼眯了起來。
不過這楊路嘴很硬,一直不吐口,直至三天後的一場大火,才讓他真正開口說了實話。這場大火來得突然,十分的兇猛,其中燒的最為嚴重的地方,就是楊路一家住的臥房,裡面的人被下了迷藥,沒一個逃出來的,楊路的次子、小女兒都葬身火海。
楊路親眼看到如此的場景,終於交代了全部事實,他們一家是大太太的陪房,本也是安分守己的人,奈何十幾年前,他唯一的兒子生病,也看了不少大夫,就是沒有起色,甚至更加嚴重,我去求了大太太,想讓大太太出面請一個名醫給孩子瞧瞧,誰知大太太只是敷衍了事,眼看著孩子就不行了,是二太太派人請了一位名醫,保住了孩子的性命。
後來又有幾次,都是二太太幫的忙,他們一家就投靠了二太太,後來打著大太太的名義給二太太放貸,如今也有十多年了。
賈璉發現這賬本有兩套,字據也是分著兩個箱子放的,後來經過審訊,楊路交代,他除了給二太太在直隸放貸之外,自個貪心,就在京郊放起了貸,柳葉家的字據,就是他以邢悅的名義放的,為什麼用邢悅的名義放貸,那是因為他恨邢夫人涼薄。
查抄出來的黃金和白銀就是他這些年放貸所得,還有剛替王夫人收上來的銀子四千兩銀子,至於王夫人放貸所得,他是分文不取的交給了王夫人。
賈璉查了帳,這王夫人這十多年放貸獲利整整有十五萬八千兩銀子,搜出來的票據光本金就有一萬六千兩銀子,到期之後就翻了一倍還多。賈璉請示過賈赦之後,把楊路父子扭送到衙門,只把楊路父子自個放貸的票據和賬本交給衙門。
王夫人放貸的證據就被賈赦父子捏在了手中,他們四大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只有王子騰位居要職。況且這欺君之罪剛過去,又出主子放貸一事,榮國府恐怕面對的就是抄家之禍,等過了這個風頭,他們一併算賬。
翠柳得知父親兄弟要被老爺送到了衙門,就跑去求邢悅,說是請邢悅看在她這麼多年悉心服侍的份上,求老爺放過她父兄,邢悅好笑的看著翠柳說道:“翠柳,你怎麼不去求你真正的主子,反而求到我的頭上。哦,看我這記性,我都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拋棄了你們一家,一場大火送去楊家其他人的命,真夠狠心的。”看著翠柳蒼白的臉,邢悅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說道:“來人,把翠柳拉出去,一同送進衙門。”這楊家父女三人到了衙門大牢,沒幾天就傳出暴斃的訊息,邢悅猜測這可能是王夫人動的手腳。
至於王夫人佈置的上京找榮國府討要公道的那些人,還沒有動身,就被錢順等人攔了下來。至於那個四海錢莊,他們反覆查證,得知這裡只是一箇中轉戰,做事是十分小心,一概痕跡都沒有留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