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爺被聖上責罰,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夫人一直覺得這是事關重大,她不問清楚,心不安。
邢悅低下頭,想著如今已經分了家,事情也過去一年了,這明打明算都是大房吃了虧,他們不能打掉了牙齒和血吞,二則,要是東府也有欠債,也是提個醒,還是及時還了要好,省的再弄出別的事端。
邢悅抬起頭,示意許夫人讓一旁伺候的人都退下。
“大嫂子,那件事情,是抄家滅族的大事,我們老爺拼了性命,變賣了大半家業,這件事才過了,本來我和老爺是不打算說出來的,這次事關璉兒的婚事,我少不得要說一二。”邢悅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低聲說的一清二楚,半路還心酸的抹了幾把淚,說著大房的委屈,並把如何籌集的銀子告訴了許太太,最後,邢悅說道:“我們家經過這些事,哪裡還能再找一個給家裡招禍的媳婦進門,大嫂子,這次可得麻煩您,一定要給家裡找一個賢惠的媳婦。”
許太太聽了愣住了,不要給家裡招禍的媳婦,這西府這三代媳婦,代代都出極品,原以為老太太是個有見識的,只是人老了,難免有些偏心,誰想到,十多年前就給家裡召瞭如此大的禍。到了她們這一輩,那就不用說了,那個王氏就是個狠毒的,手也伸得太長了,想絕了大房嫡系一脈,到了璉兒這一輩,先頭娶了王熙鳳,虧得發現早,休了回家,要不然整個家就完了。
許太太是個深明大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