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輕紅的小臉,她忽的踮起腳尖,小手纏繞上他的髮絲,隨即吻上了他的唇。
剛感受到那讓她迷戀的氣息,連澈便反主為上,急切的吮吻著她,讓她無絲毫退卻的餘地。
清淺卻是將他的脖頸攀得更緊,那貼合在他胸膛的身子,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脈動強烈的心跳。
她知道,那是為她而加速狂烈的跳動,是隨著思念與熾愛而不可自抑的跳動。
明知他早已甦醒的念想抵在自己的腰間,她卻是將身子更緊密的貼合著他,而唇齒間的纏繞,也是愈發的熾烈。
此刻,她只想看到這個男人為自己而瘋狂的模樣。
如此,才可讓她這半月以來對他的想念與擔憂,化作讓他心緒狂烈的海洋將他湮沒。
唇齒間,不斷有懷中女子輕逸而出的嬌吟,連澈眉間微凝,這撩人心扉的嬌音,已讓他周身的感官之觸膨脹到了極致。
大掌托住她的腰臀,他猛的將她壓上了軟榻。
身下女子卻並未退縮,而是媚眼迷離的凝著他。唇離開他,她只是拉開了稍許點點距離,輕輕探出舌尖,她有意無意的輕撩著他的唇齒。
看著欺於自己身上男人那狹長的鳳眸中,如火的念想似狂潮般就要傾湧而出,清淺眼梢輕輕一彎,那蘊在眉間的,盡是教他疼愛出的萬般風情。
腿膝忽的繞過他的禁錮,她緩緩纏上了他的腰身。隔著衣袍,她纖細的腿膝在他精碩的腰間輾轉輕撩。
身子猛的一涼,她聽到了裂帛的聲響。
連澈仍一刻不離的追逐著她纏綿繾綣的眼波,而大掌卻是已將她的單褲撕扯了開來。
身子忽的被他滾燙的碩大填滿,那一下,便是直接頂至了她的最深處。小腹微微一酸,她身子輕輕的抖了一抖。
熱流,已是一塌糊塗。
她在撩撥這個男人的同時,自己一樣也在淪陷。所以此刻,即便是他沒有任何緩和的進入,她也不會有絲毫澀痛之感。
正文 248248。為你正名
三日後,頤泰門。
一輛藍色的馬車緩緩駛入了宮中,曾經數次想要逃離的地方。最終,卻仍是回到了這裡。
馬車行至長街上,芙映掀開車簾,扶著清淺緩緩下了馬車。
站在這紅牆圍立的皇宮中,清淺深吸了口氣,眉眼淡淡的將這座承載著她愛與痛,血與淚的宮殿環過了一遍。
芙映踏至她身側,輕聲道:“姑娘需先到太后娘娘處參拜,謝恩。辶”
清淺點了點頭,淡淡應了聲,“嗯。”
此時正值辰時,那人應該還在早朝。稍稍整理了下衣裙,她由芙映陪同著,一道朝永寧宮的方向踏去。
一路行在花樹小道上,周圍經過之人無不對她投來了驚異的目光。待看見之後,便迅速有宮女太監集結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議論著澌。
沒想到這蘇柏年之女蘇清淺,竟然還活著。
在連澈回宮後第二日的早朝上,刑部侍郎金永淳便向他上奏。事關蘇柏年謀反一案。
“皇上,參與蘇柏年謀反,凡記錄在案之人,皆已驗明正身,或是處以極刑,或是發配邊疆。然而就這一案中,尚有一人下落不明,那就是蘇柏年的長女,蘇清淺。”
“這有罪的雖已罰了,然這有功的卻尚未正名。”
此話一出,即刻引得朝堂上眾大臣一片譁然。
微微頓了頓,金永淳繼續道:“蘇柏年之女蘇清淺,雖為一介女流,但卻將名冊破解且交出。為後續清除蘇柏年餘黨立下了極大的功勞。像這等大義滅親的女子,理當為其正名。”
那日朝堂上,雖有一派以右相為首提出異議,但瑞景帝最終還是將其駁回,為蘇清淺正名。
清淺忽略了一路之上眾人異樣打量的目光,那些目光大多都是停留在她臉上的。
片刻後,她便來到了永寧宮的院內,剛踏至殿門處,她便聽到有人帶著哭腔向太后傾訴道:“自皇兄仙去後,朝中的局勢便一直不穩,我雖為公主,卻也只是徒有其表,那時唯獨和皇嫂是關係最親。患難相攜,雖是勢單力薄,也終究是盼到了皇上親政之日。”
和靜公主輕輕抹了抹眼梢的淚珠,繼續道:“如今,我已垂垂老矣,身邊就只有綰苓這一個不爭氣的死丫頭。她犯下彌天大罪,皇上未有當場處決已是寬宏。只是,她若有個萬一,怕我也是再難支撐。”
坐於紅木椅上的太后,略顯激動的將耷在扶手上的指尖微微收攏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