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採辦供應的生意,從中也是賺了不少。
而這綰苓,更是打小便被她驕縱得沒大沒小。
見連澈態度這般決絕,她便也不再多說什麼。畢竟論親疏,連澈是皇帝,更是她的親生兒子,不論是哪個方面,她勢必都是站在連澈這邊的澌。
不想再糾纏於此事上,太后輕撇了眼身旁的蘇清淺,輕笑,“這蘇丫頭哀家甚是中意,蘇柏年謀反誅九族,這蘇家,如今也只剩她一人。哀家打算收了她在哀家這永寧宮當個掌事女官,往後也不會教人欺侮了去。”
清淺還未來得及反應,太后身旁的雲芳便笑道:“姑娘,還不趕緊跪下謝恩。”
看了眼那人,他仍是一副淡然的神色,索性不再理會,她繞至太后身前,向太后行禮,謝恩。
太后微微頷首,略顯疲憊的開口道:“被你們擾得身子有些乏了,哀家先去歇息了,你們都自便吧。”
雲芳忙攙扶她起身,挽著她一道進入了內殿。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殿中此時竟只剩下了清淺和連澈。
瞥了眼鎮定淡然的男人,清淺生了抹微微的鄙視。從方才進來到現在,她心中便一直存了疑惑,他會如何處置郡主。
見眼前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連澈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輕聲道:“別院那夜,你那般熱情,為何現在又侷促起來了?”
清淺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恨恨的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男人。她不禁想,這男人腦袋裡都在想什麼,這樣的話,都能如此輕鬆的說出口。
幾步行至他身旁,她開口道:“綰苓的事,再無迴旋的餘地了吧。”
連澈忽的站了起身,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你這腦袋裡又開始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清淺將心中不應有的情緒甩開,小手環上他的腰身,再次將他細細的打量了一番。
眼前男人眉間輕凝,神色頗為嚴正,一副冷然淡薄的帝王模樣。
微微怔了怔,她開口道:“連澈,我還是有些不適應你現在的樣子,或許是我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