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她笑了笑,“楚月倒是說說,我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楚月笑,“夫人在皇朝的時候,眉間總是掛著愁色,雖然美,卻不像現在這樣。”
這個,蘇青的確沒有注意過,她柔胰撫上自己的臉蛋,有些羞臊,“現在是什麼樣子?”
“夫人現在明豔逼人,像天山上的雪蓮吸了靈氣,美得讓人心醉!”楚月笑呵呵的說著。
“瞎說!”蘇青剜了眼楚月,卻是聽著心裡舒服。
“楚月可沒瞎說,這還是楚月在林西大哥那裡聽來的,說是王爺這麼說的!”小丫頭趕緊搬出權威,深怕蘇青不相信。
這話由別人說出口,又讓蘇青好好的囧了一陣,她心下甜蜜,卻又氣惱,這些話她可是從沒聽他說過!
“夫人,這些是為準備去相國寺添置的,您瞧瞧看還有什麼要另置的!”楚月端過單子,問蘇青道。
蘇青起身接過單子,又仔細的點了點,朝著楚月說道:“相國寺是佛門淨地,這些衣裳太豔了,重新換上素色的,還有,不要珠花之類,有皇后在上,還有眾多誥命夫人,我們無需奪人眼目!”
“還是夫人想得周到,奴婢這就下去準備!”楚月是這麼說的,不過心裡卻有些不自在了,這可都是王爺為夫人準備的啊!
“恩,我去一趟書房。”蘇青想了想,明日就要隨著皇家對仗前去相國寺,她和李御風至少是有半個月不能相見,現在她要好好叮囑那個男子,有什麼要注意的,不過,以他的處事和身邊的護衛,似乎並不需要她的叮囑。
“夫人,王爺在書房。”林西見到那個女子走進,他很恭敬的行禮,雖然這位蘇夫人並沒有任何身份地位,但,府上的所有人心知肚明,她是王府裡唯一的女主人。
蘇青笑了笑,她抬步就往裡面走去,書房重地女眷是不能入內的,但是,蘇青就是個例外,她光明正大的進到寧王的地方。
現在是正午,四月的正午太陽還是比較刺眼,因為房門突然被開啟,李御風用手稍稍攔住外面突如其來的強光,透過指縫才看到,他剛剛嚴肅的神色瞬間消失,換上了一貫的柔情與笑意,原來是那個女子進來了。
“青兒,怎麼不好好休息,明日你要獨自出遠門了!”
寧王並未起身,那個女子很自覺的朝他走過來,直接坐到他的腿上,圈住他的脖子,朝著他盈盈發笑,這一系列動作她做得行雲流水。
“五郎既是知道我明日要出遠門,也不和我話別,可見你並沒有不捨得!”現在蘇青攀著寧王,小嘴嘟嘟的例舉李御風的不對,嬌俏更惹人疼愛。
李御風哈哈一笑,一手握住蘇青的腰肢,一手捏住蘇青的秀鼻不放,“青兒撒嬌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不滿意這人把自己的鼻子快要捏歪,蘇青秀小的柔胰拍開那人的手,繼續嘟囔,“我說的是事實,五郎,我們有十數日不能相見,你卻不曾和我說任何體己的話!”
李御風又是一陣大笑,每每見到蘇青,他心裡的煩悶,政事上的憂心都能消失殆盡。男子笑著將女子帶進懷,隔得近了,攝住蘇青柔嫩的耳垂,眼角含笑道“青兒這是在邀寵嗎?”
這話說得,蘇青失語,可讓她更氣惱的還在後面,現在寧王吻了吻蘇青的脖頸,依然是帶著慣有的,只在蘇青面前才流露的壞笑,“青兒怎麼永遠喂不飽?記得昨夜為夫還是很賣力的啊!”
李御風說得是抑揚頓挫,活脫脫的就像蘇青求欲不滿,現在都不顧白日黑夜,直接跑了過來控訴男子一般。
“你壞!”蘇青被男子的話弄得滿臉酡紅,捏緊了粉拳嚯嚯揮了過去。
寧王咯咯笑了起來,按下蘇青的柔胰,“既是對我不捨,怎麼不要我送你的衣裳?”
搖了搖頭,那個女子正經道,“皇后去相國寺淨身,我本來是不能去的,是人家邀請,還是別太招搖的好!”
蘇青如此低調,倒是惹得男子反駁道:“我的女人,穿什麼都自然是攝人眼球的!”
聽了這話,蘇青怒瞪了一眼李御風,這個男子總是這樣,其他人的就不好,自己的永遠都是最好!
只是美人嬌嗔,的確是讓人心裡癢癢的,李御風就這麼看著蘇青,看著看著不經心猿意馬了起來。
“青兒。”
“恩?”女子渾然未曾發現李御風的異樣,她只是傻乎乎的應著。
恍惚之間,李御風抓住蘇青兩條腿就這麼站了起來,惹得沒有準備的女子嚇了一跳,雙手下意識的環緊了寧王,以免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