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真的好傻好傻……”
“阿蕊”
“我真的好傻,我那時還以為阿謹不知道我看著賀其華跑出去向阿謹賠禮道歉,我只是傻站在那裡,看著匆匆抓姦回來的皇后,我也一個勁的賠不是”
“可我不知道,這才是噩夢的開始”謝蕊的眼中痛色越來越濃,怨恨也越來越深,蘇青的手腕已經被她掐出了陣陣紅痕
“賀其華走了以後,那個妖后這才顯露了本性她強逼我不準離開椒房殿,她說我已經是齊悅皇的女人了,我暫時不能離開。而後,我就在那椒房殿,被帝上……整整褻玩了十日”
蘇青早已淚流不止,而謝蕊此時再回憶,“我那時手腳被綁,無法動彈,賀其華除了第一日知道是我,之後的九日都把我當成了那個妖后的替身還有慕,容,沛”說到那個男子,謝蕊的雙目已染上愛與恨交織的厲色。
“他怎麼會……”蘇青看向謝蕊,這時的女子眼中已經是極度的恨,傾然崩塌。
“呵呵,蘇青你可有被試過自己最親的朋友出賣?你可有被自己的心上人出賣?”
我當然知道我曾經一樣是痛不欲生,我如何不明白那種鋼刀插在心口的痛
“賀其華走後,我已經渾身無力,但仍舊是半昏迷的狀態,那時妖后和慕容沛他們兩個就在帳外,他們以為我已經昏了,還在外面大談要如何害我慕容沛掀簾而入,他說我已經髒了,根本不配喜歡他,他說要我死了這條心”謝蕊眼中含著劇痛,攜著淚花,“你可知那種被心上人看到自己承歡別的男人身下的痛苦與屈辱?他竟然還說要我為慕容瑾懷上賀其華的孩子,他太無恥”
“不是的,慕容沛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是,他是”謝蕊已經變得激動,“他幫著他的妹妹,從宮外帶進那下濺之藥,還合夥陷害我我當日不敢睜開眼,他也以為我已經睡著了,可他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入了耳”
“十日之後,她便放了你,要你入宮為妃,否則你們全家性命傾軋,是嗎?”太痛了,她終是明白
“你如何知?”
“傻阿蕊,她這麼做是故意要你恨她,故意要你恨慕容沛你一回去就會連同尚書府,你進宮便會與她鬥,不止是後*宮在鬥,你的父親也會和東府鬥。東府會忍一時之氣,卻不會長久忍讓下去,於是尚書府一個連一個的倒下,又一個接一個的與東府鬥她放任你懷孕,又提出晉封你為貴妃,這一切都是在給你父親不斷加爵,不斷的給你父親權力,讓他有與東府抗衡的力量啊”
謝蕊瞪大了雙眼,“那個妖后,她……”
蘇青對著謝蕊坦誠道:“慕容沛為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他如何回做這種卑劣下作之事,那女人早就算到了你在慕容沛面前會覺得羞辱,你不會願意睜眼看到那屈辱,阿蕊,那人其實不是慕容沛。她是要讓你恨慕容沛,要你恨東府啊”
“她……”謝蕊再也無法控制,大聲嚎哭,“所以,是我蠢,我中了妖后的奸計”
“她不是慕容瑾”
“可她……”
謝蕊雙目再次瞪大,“是了,那個女人是假的你可知,那假貨早就想要害死你?”
“你,如何知?”
“呵呵,你還記得當日那假貨送你木簪嗎?”
蘇青點頭,那一次夜晚是被謝蕊奪了過去的,那時她只是微微覺得不對,但從未深思。
“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我想看看那妖后到底又存了什麼鬼心思,還想害別人所以那一日我直接奪了你的木簪,後果回宮後我才發現,那木簪上早已啐毒,你若時刻帶上,不出半年必會瘋癲至死”
蘇青聽得駭然,不知不覺時她又一次躲過了一劫?
“你如何知道,咳咳,她是假貨的?”謝蕊再一次咳嗽了起來。
輕輕為謝蕊順背,她啟唇說道:“我自五年前相國寺便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後來我在嘉陽關救下她,發現她並沒有東府嫡系的印證。對了,你可還記得當年震驚一時的溫婉被殺一案?”
“阿謹她,那個時候就已……”
“當日夜裡我四處散佈,後看到一個男子走進了溫婉的閨房,之後她便消失不見,那個時候我不敢告訴慕容瑾,可後來再三思量之後我還是決定和她說,可那時她就已經有了存心為那個男子掩飾的意圖”
“阿蕊你可知,溫婉若死,東府責無旁貸那件事必要水落石出才可以還東府一個清白,可那女人竟然要我不要對外人說,那時我並沒有多想,直到你說起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