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俞州,只有張君陽配得上我妹妹”很是自傲,惹得白雲歸都笑。
白雲歸今日一襲黑色禮服,襯得身姿挺拔,器宇軒昂。褪下軍裝的他,眉梢煞氣微斂,笑容英俊深邃。與客人寒暄時笑容溫和,毫無孔武跋扈之氣。
宴會上也遇到不少熟悉面孔。
吳時賦身邊的女伴依舊是陸冉,卻滿場找尋,似乎在看夏採嫵。
他這般心不在焉,惹得陸冉很不快,頻頻蹙眉。看到白雲歸時,陸冉心中微滯,呼吸緊蹙。
吳時賦的移情讓她失落,便想起曾經對白雲歸的愛慕,心頭似被蟲啃噬,一下下緩慢而密集的疼。
倘若當初成功了,成了白雲歸的女人,如今至少不會這般受人冷遇。
而白雲歸併未注意到陸冉,他身邊立著那窈窕纖柔身影,吸引著他全部的注意力。
訂婚宴當日,盧薇兒喝醉了,昏昏沉沉由白雲展抱了回來。
看著白雲靈的幸福,她想起了自己的不幸來。
賀望書找過她多次,試圖挽回曾經的感情,盧薇兒沒有理睬。她很清楚,她和古德諾教授的那些謠言是一根刺,已經刺入賀望書的心頭。一生太長,等愛情褪了華麗外衣,只剩下生活裡的財米油鹽,磕磕碰碰中,那根刺會隨時被提出來。
就算她仍是處子之身又能如何?
賀望書或許會說:既然是清清白白,為何謠言紛紛?世上哪有空穴來風?
這些話,會是把利器,將他們感情的血肉寸寸割下,最後只剩骨架。白骨森森的感情,除了淒涼和難以忍受,還能有什麼?
破鏡難圓。
理智上明白回頭太難,心中卻放不下。瞧著白雲靈幸福的模樣,盧薇兒便覺得她在俞州也呆不下去了。
第二天是畫樓生日,白雲靈沉浸在訂婚喜悅中,忘記了;白雲展和盧薇兒不曾留意。
畫樓和白雲歸、慕容半岑吃了早飯便去小公館,準備在那裡玩鬧一整日。
他們到的時候,蘇氏還沒有起床。
畫樓怕她年紀大了身子虧空,讓傭人伺候她坐月子三個月。
奶媽把小蘇捷抱給畫樓。
蘇捷比剛剛出世的時候還要白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