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才下葬。
他的很多下屬和同僚都要從外地趕過來祭拜。
慕容畫樓早已毫無主見,把官邸一切交給了楊嗣發,而楊嗣發性格強悍暴躁。白家眾人離開的時候,還聽到他和一位官員在吵架:“我現在就開棺槨給袁總理看。倘若裡面躺著的是白總司令,袁總理是想下去陪將軍,還是能救活將軍?”
緊接著,聽到了袁總理的怒吼,然後是他的侍衛子彈上膛的聲音,雙方劍拔弩張。
而白家眾人是沒有槍桿的,什麼都管不了,無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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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節和你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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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節和你在一起就好
第二百七十節和你在一起就好
次日,天氣晴朗,叢林間被晨曦微光一照,薄紗般的輕霧徜徉,似霓裳佳人,孑然傲立,蹁躚起舞。
白雲歸的葬禮,低調、簡易。除了他軍中舊部和南京政府軍方高層,家人、族人,不再接納任何祭拜者。
記者全部攔在門外。
楊嗣發手段強悍又幹脆。
很多人說,白雲歸死的離奇,或者他根本沒有死。
可為什麼裝死?他正是人生的鼎盛年華,地位尊貴,斷乎沒有隱退的可能。這中間的曲折是非,眾人紛紛猜測著。
按照楊嗣發和白夫人的意思,白雲歸葬在西郊的墓地。那裡,是他開墾出來,專門葬戰場上犧牲的團長以上級別的將領。
已經佔了三十幾個墓基,白雲歸在最西北角。
古人稱,西北是帝王之地,是最尊貴的,坐北朝南。
他的墓基修建是這一片最豪華的,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葬禮過後,畫樓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連老太太和老爺子,她都不見。官邸的大鐵門徹底闔上,扛槍的侍衛守著,任何人不得進出。
她的主臥裡,擺了只水晶瓶,插著純白色香甜的玫瑰。
床上養病的男子一邊喝著苦藥,一邊抱怨道:“我不喜歡玫瑰的味道,太刺鼻……”
畫樓接過藥碗,瞥了他一眼,還是乖乖把那瓶玫瑰拿到了沙發茶几旁擺著。
“你就不能拿出去?”白雲歸終於怒了,聲音有些高。
畫樓撇撇嘴,一副小媳婦模樣,叫傭人把花瓶拿出去。
家裡只留了三個傭人,全部都是忠心耿耿的,其他人全部從後面甬道,送到了山西面館,然後各自遣送了。
很多事情,只能畫樓自己做。
比如帶孩子,比如伺候這位大爺喝藥。
她從房間裡出來,就上樓去看孩子。
奶媽全部遣走了,清歌和素約只能喝牛乳,兩個孩子不適應,都很煩躁。素約不停的哭,陳媽幫著哄,清歌在畫樓懷裡不停摩挲著,想要吃奶。
畫樓有些心疼,叫管家親自去煮了米糊。
給白雲歸送飯時,他又說今天的菜不好。
畫樓一言不發,給他餵飯。
“我說過了,有更好的法子,你非要我裝死楊嗣發居然聽你的調遣”白雲歸見到她有些不樂意,又開始唸叨,“爹和娘都病了,親家太太和蘇捷帶著傷上了輪船。慕容畫樓,凡事不立則廢,你就是這樣自作主張,要是爹孃還有蘇捷出了事,你後悔莫及……”
畫樓不反駁,繼續喂他飯。
他身上好幾處槍傷,其中兩處是右邊胳膊,手不能吃飯,非要畫樓喂。
白雲歸將頭偏開,不想吃飯:“你聽到我說話沒有?你做錯了事,就什麼都不解釋?”
一聲脆響,慕容畫樓將手中的碗砸了出去。
白雲歸愣住。
她淡淡然起身,表情平靜裡簇擁著難以遏制的怒焰,聲音卻柔婉蝕骨:“我唯一照顧過的,只有我自己。如今,家裡傭人只有廚子、管事和陳媽。我要替你煎藥,餵你喝藥、端飯餵飯,還有孩子……我做不來,我覺得好累。白雲歸,你倘若再囉嗦,我會發火的”
白雲歸怔怔望著她。
她烏黑青絲不慎掉落一縷,斜垂在耳鬢,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憔悴。
白雲歸噗嗤一聲笑起來。
笑聲難以遏制,他笑得越來越開懷,越來越放肆。
畫樓終於變了臉,幽靜眸子裡湧現波濤。
白雲歸起身拉她,將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