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齋飯,一泡就是一天,到晚上才會回到客棧去。
霍元真也不理會她,只要她不想著耍什麼花招,霍元真也任憑她留在這裡,畢竟看著也是很養眼的。
現在場內的戰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兩個人都是猛人,誰都不肯後退半步,竟然在一個方寸之地展開了肉搏,相互之間鎖住對方的手臂,在那裡開始純粹的拼力氣了。
上面拼力氣,底下也不閒著,相互之間踢tuǐ,膝撞,下絆子,打的熱火朝天。
霍元真微微皺眉,這樣鬥下去,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正想出聲喝止,突然那個瘦高個的喇嘛對著場內喝了一聲:“摩訶薩,好了,下來吧!”
摩訶薩聽到呼喚,奮力的一推慧無,躍出圈外。
瘦高喇嘛環眼四顧,對少林眾人道:“這就是你們羅漢堂首座的實力?在本座眼裡也就是一般,如果沒有高手的話,那麼今天我可要動手拆你們的廟!”
一塵在那邊就想上場,被霍元真攔住了。
邁步來到了演武場中央,霍元真對瘦高喇嘛道:“貧僧一戒,乃是少林方丈,不知這位大師如何稱呼?”
瘦高喇嘛上下打量了霍元真幾眼,眼裡lù出輕蔑之sè:“本座乃是密宗護教法王,古樂法王。”
“原來是古樂法王,不知來我少林何事?”
“你們少林學習的龍象般若功,是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我少林早就有龍象般若功的秘籍,不知國師所說偷字從何而來。”
“還在狡辯,我密宗去年丟失了一部龍象般若功秘籍,而你少林這些人的龍象般若功明顯是剛剛練習,分明就是你們偷走的,還有何可以抵賴的?”
霍元真往前走了幾步,離那個古樂法王近了一些,然後道:“大師說我盜取了密宗的龍象般若功,那麼想必大師也肯定會這門功夫了。”
“這個是自然,不光本座會,就連我這個弟子摩訶薩也會,而且他天賦很高,三十二歲就已經練到了龍象般若功的第五層。”
“那不知古樂大師如今練到了第幾層呢?”
古樂法王面帶傲sè:“本座今年五十有七,自幼修習龍象般若功,如今已經達到了第七層的巔峰,相信不出三年,即可達到第八層之境界。”
霍元真點了點頭:“大師果然是習武天才,五十七歲就修煉到了第七層,那麼不知大師認為,如果是我少林偷盜了貴宗的護教神功,那麼應該是誰偷的呢?”
“這還用問,你是方丈,無論是誰偷的,也和你脫不了干係!”
“那貴宗的護教神功是去年丟的沒錯吧!”
“沒錯,去年六月,距今已經一年多了,我們四處查訪,終於得知你們少林修行龍象般若功,肯定是你們了。”
霍元真往四周看了一下,然後又對古樂法王道:“那麼大師認為,如果貧僧偷盜這門龍象般若功,那麼貧僧現在應該能修煉到了什麼程度呢?”
古樂法王想都沒想:“龍象般若功人人可以修行,但是也要講天賦高低,天賦高的人,半年就可突破第一層,一年多就能修煉到第二層,但是越往後越慢,我這個弟子二十多年修煉到第五層已經是快的了,而本座苦修將近五十年,達到七層巔峰,更是萬中無一,即使你偷走了我們的龍象般若功,現在最多也就修煉到第二層而已,看你們這個羅漢堂的首座,應該也是學習了龍象般若功的,但是他還沒有達到第二層,就是鐵證!”
古樂法王的信心很足,似乎已經認定了少林寺偷取自己密宗的護教神功。
禪宗密宗雖然同屬佛門,但是因為地域和文化影響,卻已經算是兩個不同的流派,密宗對禪宗沒什麼好感,禪宗也一向看不起密宗,雙方之間不和睦由來已久了。
霍元真再次道:“那麼如果貧僧能證明,貧僧的龍象般若功已經超過了第二層,是不是就代表這龍象般若功不是貧僧盜取的,而是我們少林早就有的呢?”
這次古樂法王回答的沒有那麼快,因為他在霍元真的話裡聽到了一絲yīn謀的味道,自己如果貿然承認,而這個少林方丈果真練龍象般若功超過了第二層,自己豈不是要吃虧。
想了想,古樂法王道:“有些人是習武天才,我們密宗就有一位護教法王,曾經在一年半之內練習龍象般若功達到了第三層,而你的資質本座不知,所以你即使修煉到了第三層,也不能代表就一定不是你偷的。”
“那不知法王以為,貧僧要修煉到第幾層才能證明不是我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