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2 / 4)

小說:女王紀 作者:想聊

午的時候臉上抹的是啥?現在洗乾淨了又拿塊黑布想遮住啥?”

說起來就怨念,白選心道,咱幹了那麼大件事兒,那些人居然就給二十萬的懸紅咱自己都拿得出來。當然,若是考慮到現下的購買力,這筆錢還是非常可觀的,相當於她前世的兩百萬。

“好呀,你去舉報我吧,估計確實能得個萬兒八千的。我在這兒等著你。”白選輕笑兩聲,絲毫不將這威脅放在心裡。何況人家說的也沒錯,那通緝令上的醜八怪女人就是她啊就是她。

“廢話少說,把你臉上這塊遮羞布拿下來給哥瞧瞧,見不得你這鬼鬼祟祟的作派哥要重新估個價。”就是有意刁難,怎樣?鄧家安在寒風灌風口的地方吹了一個多小時,渾身冰涼,不出口怨氣怎能罷休?

白選好脾氣地笑笑,溫順地摘下臉上立了大功的蒙面巾。就著微光,鄧家安不經意地看向這張臉。他忽然吸了口涼氣,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倒不是因為人家臉上真有什麼斑痕,而是他從來沒見過神情明明很溫和,卻偏偏讓人感覺齒冷心寒的女人。

她是如此年輕,但她淡淡的看著自己的目光中卻似有無邊壓力。鄧家安更覺寒風刺骨,下意識移開眼,不敢與之對視。猛然察覺這一剎那的膽怯與畏懼,以成為未來大佬為奮鬥目標的小鄧同學又羞又惱。他張了張嘴,喉嚨卻發緊,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至於對方的相貌,他反而沒有多深的印象。模樣似乎是挺好看的,卻遠沒有眉目間若隱若現的那縷冷漠森寒氣息讓人心悸。

話說,白選手裡真有不少人命,要從法律那兒論起來,吃個一兩斤花生米還是吃得起。鄧家安之所以嚇住,其實是被這些天她不斷跑路導致的極差心情波及了。

察覺到了少年的不自在,白選舒展開眉眼微笑,那縷她自己也不曾發覺的殺氣隨即消失。她柔聲問:“我像通緝犯嗎?”

鄧家安忽然感覺輕鬆,就像扔去了肩上挑著的千斤重擔。他立即搖頭,也笑,說道:“沒有你這麼漂亮的通緝犯。”給自己打了打氣,壯著膽子,他正眼打量白選。

因長年戴著面具,白選臉上的膚色異常白晳,可又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十七歲少女青春無敵,不需要任何脂粉幫忙,雙靨自然有淡淡紅暈。頭髮雖亂蓬蓬一團,剛不久之前好好清洗過,此時顯得服貼乖覺。

她的五官遠不到一眼驚豔的程度,但湊在一塊兒卻讓人感覺很舒服。最讓白選沾沾自喜的是,這張臉盤子雙頰的弧度非常完、美,據說這種弧度拿矬子都難磨得出來。

女人嘛,大概沒有不愛美的。即使鄧家安的話怎麼聽都有點輕佻的味道,白選還是笑納了人家的誇讚。不過她也心知肚明,臉盤子是不錯,可是長年的資探員生涯,多有營養不良之時,她這條兒還真不算順。必須加強營養,沒有好身材也對不住咱這張臉唄?

恭維話說完了,接下來該切入正題。鄧家安沒有再多廢話,領著白選七繞八彎,進入了本城貧民聚居的地方。髒亂的環境在意料之中,行走在黑暗裡,還不時有一雙或者幾雙烏黑的手、幾隻藏在陰影中的腿腳突然伸出來。

鄧家安用力把這些手、腳直接踏進泥濘,或者乾脆擰折踩斷。或高或低的悶哼竄過耳畔,他對白選說:“你不能猶豫,否則被踩在腳下或者被擰斷脖子的人就會是你。”

白選笑了笑,沒有接話。偶爾有手或者腳轉移目標伸向她,那把在黑市買來的匕首就會帶起一溜兒血花。她清楚,此時心軟給自己帶來的只會是無窮盡的麻煩。

路上,鄧家安告訴白選,他所說的那個人正是他的體術老師。此人已在他家賴死賴活了十幾年,被人們親切地稱為“死酒鬼”。

於是,前任五德玉大區黃玉市警察局的博爾特警官,終於迎來了人生當中的又一個重大轉折。

第三章我們是龍鳳胎

人的際遇就是這麼狗血。白選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才辨認出這個大清早就捏著酒瓶往嘴裡猛灌的糟老頭子,竟然會是十幾年前曾經有過數面之緣的博爾特警官。

話說,凌晨…多鍾,鄧家安才領著白選爬上一棟四處漏風的老樓房。沉悶的腳步聲招來不少痛罵聲音,這棟樓的隔音效果顯然不咋地。

上了七樓,拿鑰匙開啟一間房的門。鄧家安壓低嗓門說:“看清楚地上是什麼再落腳。”

白選點頭答應,心說門那頭睡著的人打起鼾來就像火車鳴笛,這四鄰八舍怎麼沒爬起來找麻煩?跟著鄧家安進了門,讓她驚訝的是,房裡地上居然點了一盞燈。

如豆微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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