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經傍晚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家了啊?”香兒拉住裁剪衣料的嫁衣。嫁衣抬頭看看天色,真的已經很晚了。她放下剪刀,囑咐工人收拾好衣料,準備收鋪。
收好一切,嫁衣便攜著香兒回到錢府。可是一進府裡,嫁衣便覺氣氛不對,傭人們都處在前廳,見她回來,不打招呼,都閃開路讓她進入。
走進廳裡,幾個碩大的紅箱子刺痛了嫁衣的眼,香兒驚呼:“這是怎麼回事啊?”
錢金山老淚縱橫,撲了過來,“嫁衣啊!女兒啊!爹爹對不起你啊!”
遭遇逼婚
一進府裡,嫁衣便覺氣氛不對,傭人們都處在前廳,見她回來,不打招呼,都閃開路讓她進入。走進廳裡,幾個碩大的紅箱子刺痛了嫁衣的眼,香兒驚呼:“這是怎麼回事啊?”
錢金山老淚縱橫,撲了過來,“嫁衣啊!女兒啊!爹爹對不起你啊!”
嫁衣心裡一下就明瞭了,看來這回爹爹是把自己給輸掉了!她冷冷問道:“多少?”
錢金山一愣,“什麼多少啊?”
嫁衣推開爹爹,走到紅箱子的身邊,嘲諷的說道:“還有什麼多少?自是你這回輸了多少啊?看來不是一個小數目,不然人家也不會直接送來聘禮了!”
錢金山老臉一紅,拭著淚水,“嫁衣啊……”
“多少!不用說那些沒用的,直接告訴我數字就好!”嫁衣大聲的怒吼道,連屋裡的傭人都嚇得一顫,就更不用說錢父了。她身上的那種威嚴,卻有駭人的效果。
錢父哆哆嗦嗦的答道:“沒有數字!”
“什麼叫沒有數字?”嫁衣心裡生出一股恐懼,難道爹爹真的荒唐到拿她做了賭注!“別告訴我,我就是那個‘數字’!”
“不,當然不是了!”錢父的回答稍稍安了她的心,可是下一句又將嫁衣沉入谷底。“賭注是,是,是‘素衣紡’。”
嫁衣震驚的看著錢父,不敢置信他會用‘素衣紡’做賭注,‘素衣紡’對於他們父女二人就猶如她孃親的化身,爹爹對她再不負責任她都沒有怨言,只是因為她知道爹爹以前不是這樣的,若不是孃親去世,爹爹也不會如此荒唐不羈,可是,他現在卻輸了‘素衣紡’,嫁衣的心真的很痛。
“小姐!”香兒扶住她微晃的身子,嫁衣捂住額頭。
“嫁衣,賈少爺說若是不交出‘素衣紡’就要在十五日內娶你進門,這些都是他們送來的聘禮!”錢父愧疚的說道。
嫁衣定定心神,看來這次爹爹是被人算計了,‘素衣紡’絕不可以給別人,而她也決不能嫁給那個霸道的賈少爺!賈少爺本名叫賈英俊,也是被嫁衣拒過婚的物件之一,賈家是開賭場營生的,看來這次賈家就是衝著她來的了!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香兒,你帶老爺下去休息!”嫁衣站穩身子說道。
“嫁衣!”錢父不安的喊道。
“爹,我要靜靜的想一想怎麼處理,你先下去吧!”
錢父看看嫁衣一臉的疲憊,暗暗的說了一聲‘對不起’,便隨香兒去了後院。傭人們都識相的散開,給嫁衣獨處的空間。
該怎麼辦呢?‘素衣紡’不能給,她更不能嫁!這件事還真是麻煩啊!要是不給‘素衣紡’只需將它脫手給熟人,過段時間再買回來便可,可是總不能把她自己也順便脫手啊!
難道真的要把自己也脫手嗎?嫁衣苦惱的撫著額頭,就是她願意把自己脫手,現在要到哪裡去抓個合心意的人娶她啊!所謂‘千金易得情郎難覓’,這可如何是好啊!
“小姐,喝杯茶吧!不是還有十五天嗎?總會有辦法的!”香兒送完老爺又折了回來。
嫁衣一嘆,“這次真的有些麻煩了,若是對方要錢,我還可以到風長帥那裡週轉一下,可是那賈英俊卻是打著‘素衣紡’的名號要我的人,哎,我真的被難住了啊!”
“小姐,不如你去找風少爺商量一下吧!他人脈廣,也許他會有辦法的啊!”香兒說道。
人脈廣!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的!嫁衣一笑,也許這次又要麻煩一下風長帥了,不過不麻煩他麻煩誰啊!誰叫
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對,就這麼辦!
“香兒,你現在就去‘春風如意樓’,告訴風長帥明日午時我在‘香溢園’的雅間等他!”嫁衣吩咐道。
“是,小姐,香兒這就去。”香兒笑著離開,看來這次的災難定會被小姐化解的!可是她卻不知嫁衣心中的化解之法。
香兒走後,嫁衣便踱步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