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王矽聽完王珂的這番話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多虧了你那師傅了,要不然我們王家可就。。。。。。”
王珂知道王矽還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連忙介面道:“是啊,全靠師傅就7下了孩兒的命,不然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團聚了。”
王矽點點頭說道:“你那師傅叫什麼名字?他去世以後的後事你可給他安排好了嗎?我們家還是應該給他立個牌位以感謝他的大恩呀。”
王珂心想:“我就這麼一說,好給自己的來歷有個說法,這牌位就算了吧,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想是這樣在想,嘴裡卻另說道:“我師傅是出家之人,已不問世事。他常和我說,名字只是一符號爾。人去名消,只要心中有佛,不用講究這些俗禮的。在師傅臨終前就和我說過,讓我回來後不要做這些虛無的事情,自己要以天下的蒼生為念,多做實事。要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胸懷,才不愧為他教匯出來的徒弟。”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王矽聽得不由讚歎起來:“好呀,這樣的境界,可以看出你師傅是高士呀,可惜不能為為朝廷出力。也罷,就依你師傅的心願吧,只是你不能忘記你師傅對你的養育之恩呀!”
“孩兒記得,決不敢有忘師傅的恩情。”王珂動動已經開始因為久跪而開始發麻的雙腿說道。
王珂看著王矽二人這樣跪坐很是適應的樣子,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爹孃這樣坐著沒有感覺有什麼問題,比如說腿麻、腰痠背痛什麼的嗎?”
王矽和夫人對望了一眼回答道:“偶爾時間長了會這樣,可是千百年來都這樣傳下來的,難道珂兒有什麼問題嗎?”
王珂連忙回答道:“孩兒久居極西之國,對我中土這種習俗已不大習慣。不過不論從舒適的角度還是對人的身體來說,極西之國的方法似乎都要比我們這樣要好一些。”說完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王矽的反應。
“哦,那珂兒說來聽聽有何不同呢。”王矽聽到王珂這樣說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王珂見王矽並沒有生氣,膽子也壯了起來,趁機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已經麻木地雙腿一邊說道:“雖然我們這樣的坐法已經有上千年,但這樣久坐必會讓讓人的血液流通不暢,神經系統受到壓迫。時間一長,坐著的人就會感到腿部麻木,甚至有的時候因為感覺無力而無法站起。。。。。。。”
剛說到這裡,王矽打斷他的話問道:“血液是指的什麼?神經系統又是什麼?”
王珂聽到王矽的問話才反應過來,自己說得高興,順口就把現代醫學裡的名詞給帶出來了。只好先解釋一下:“神經系統就是。。。。。。”
剛開口就不知道怎麼說了,畢竟西醫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而且自己也還是個半吊子,根本就沒辦法接受清楚。還好以前碰到這種場面也不少,腦子一急轉,就開始忽悠上了。
“神經系統就是我們說的經絡;血液嘛,就是我們平時身上受傷流出來的血水。在極西之國都這樣稱呼,所以我也習慣了。”說完看看王矽一副已經聽懂了的樣子,急忙接著剛才被打斷的話說下去:“極西之國那裡,無論是聊天還是吃飯,都是坐在椅子上,這樣不會壓迫經絡,有利血液流通,就不會出現剛才說的那種情況了。”
一番話說得王矽二人連連點頭,王矽想了想說道:“極西之國的這個椅子不知珂兒可能畫出樣子?如能給出圖樣讓木匠做出來試試也不錯的。”
王夫人聽得在一旁不停點頭,用希翼的目光看著王珂。
王珂微微一笑,心裡想道:“餓不看我是做什麼的,這件事也太簡單了。”想完對王矽二人一恭說道:“請爹孃稍候,孩兒去拿點東西,立即就把圖樣繪出來。”說完轉身出去,從車裡提出工具箱和自己的公文包。
王矽看著王珂從包裡拿出幾張列印紙,吃驚地問道:“這是紙?還有這麼好的紙?”
王珂很不以為然地說:“就是紙呀,爹有什麼問題嗎?”
王矽激動地問道:“珂兒,這種紙你會造嗎?”
王珂撓撓頭,為難地說道:“工藝程式倒是知道,但不能肯定,要試試才知道,但估計我朝的工藝水平達不到。這個先放放,以後有空再說,現在先把椅子的圖樣繪出來。”
王矽見王珂這樣說也就不再說話,點點頭看王珂繪圖。王珂從工具箱裡取出繪圖鉛筆和直尺,很快就把桌子和椅子的平面圖、立面圖、結構圖和連線點大樣圖都一一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