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重負。
離了就離了,還要開啟它什麼做什麼呢?這麼做,等同於在他的傷口上撒一把鹽。
相信,柏笑天的心裡也並不太好過。
或許,時間是最好一切傷痛的良藥吧。
她又何嘗不是呢。當年丈夫走的時候,她有多麼傷心?時間久了,她也就麻木了,也不再想起這些讓她痛心的事實。
既然在生一天,就快樂地生活,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誰動了我的身體?1621
既然在生一天,就快樂地生活,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吳媽媽,您客氣了。離婚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也是我們情感上最好的出路。所以您不必跟我說抱歉,這與您女兒是沒有關係的。就算是沒有她,我們離婚也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已經是二十年沒有在一起過了,只是因為家庭和孩子維繫著這一切,彼此都覺得很累。”柏笑天笑著,可是這時的笑容顯得是那麼牽強。
“笑天!”這時,身著一襲粉色吊帶連衣裙的吳君兒從房間出來,並站在門口笑容滿面甜甜地興奮地叫了一聲。
柏笑天轉過身去,看到漂亮的君兒的時候,所有的惆悵立即從心頭消失了。
“君兒,對不起,我來遲了。”他走過去,說著抱歉的話,並將手中的玫瑰遞了過去。
此刻,吳媽媽心存感激,還有感動。並羨慕女兒的這種幸福。作為女人,有這樣的一個男人愛著自己,她作為媽媽,還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呢?
人家說離婚,一天之內便就離掉了,她能不為之動容嗎?
她是應該閃身離開的時候了。
她於是悄手悄腳地從柏笑天的身後,溜了出去。
“笑天,一點也不遲的!”她笑著,用她透明清澈的眼睛看著柏笑天,並將花湊到自己的鼻尖處聞了聞。“這些花,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了。我不習慣於送女生花的,一直以來,我都只是會送錢。”
“呵呵!”吳君兒笑了。這就是有錢的風範,送女人錢也不會送花。
送錢,代表著只是看中女人的身體,送花,意義就不一樣了。
“君兒,走,我們一起去吃午餐,吃完午餐,我們倆去看婚紗,我一刻也不能等了,我只想看到你披上婚紗的那一刻是什麼樣子的。”柏笑天牽過她的手,向屋外走去。“咦,媽媽呢?”
柏笑天奇怪地問。
“哈哈,我媽不願意當燈炮,所以溜之大吉了吧?”吳君兒大笑著回答。
誰動了我的身體?1622
柏笑天奇怪地問。
“哈哈,我媽不願意當燈炮,所以溜之大吉了吧?”吳君兒大笑著回答。
“你媽媽真的好有意思,是個爽快的人,我喜歡。”柏笑天覺得也挺是有意思的。
“有時候,我媽也挺煩的。人就是倔,昨天,真的是很抱歉,我怎麼攔都攔不住,而且還把我鎖房間裡一整天。”吳君兒搖了搖頭。
“啊?真的?”柏亦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真的啦!”吳君兒撇了撇嘴。“簡直就是寸步不離。”
“那是有點不像話了,哈哈。”柏笑天笑得很開心。“一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柏笑天問道,眼睛裡一片的期待。他希望聽到一個能讓自己心花怒放的答案。
此時吳君兒骨碌著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
於是她踮過腳,雙手箍住柏笑天的脖子,並輕輕地吻上他的唇。
“夠了嗎?”而後她細聲地問道。
“不夠,當然不夠,我就想親口聽你說想沒想我。”柏笑天貪婪著回答。
“你可是真夠貪的呀?”吳君兒笑著抱怨。
“說嘛,到底有沒有想我。”
“那你呢?有想我嗎?”她反過來問他。
“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嗎?”
“我不相信,一定是哄小女生的,反正,你就是這樣哄女生的嘛。”吳君兒裝作很吃醋的樣子。
“哪有,我就對你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
“我更不信了,難道你沒有對你的前妻說過嗎?”她瞪著她雪亮的眼睛,眼睛裡一片的無辜。
“那倒是說過,不過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都不太記得了,不是你提醒的話。”
“笑天,我很想你的。”吳君兒將手環過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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