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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一個嬰兒身體成人心的傢伙。
“去洗手間了,放心吧,吃飯的時候會回來的。”碧洋琪甩甩手,無所謂的回答。
這時,山本也到了,一時間選擇變得艱難了。
山本和獄寺想要去找綱吉,但是留下兩個女孩和三個孩子不免讓人擔憂,現在已經是黃昏了,大概在半路上天就該黑了,了平大哥看起來也不那麼讓人放心。
靜坐在一旁的黑髮小嬰兒拉拉帽簷,稚嫩童音冷冷的。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找蠢綱。”
即使再怎麼不情願,不得不說里包恩的提議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男孩子們只好護送著幾個女孩回家,碧洋琪也被裡包恩幾句話說回家了。
臨走時,山本和獄寺眸色深沉的看著里包恩,但是他們都明白,如果里包恩有意,他們是絕對鬥不過面前的黑髮小嬰兒的,但是這可並不代表他們放棄了。
里包恩看著眾人慢慢走遠,小小的身體轉身幾個縱躍便消失了。
——天台
落日的餘暉灑在寬敞的天台上。
天台的一角,黑髮少年僅著白色的襯衫依靠在牆上,他的懷裡,裹著明顯肥大的舊式制服的褐發少年正酣然沉睡著。
擁緊懷中的少年,雲雀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才說出那樣的話,怎麼下一秒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昏天黑地了呢?
但是他很高興。
綱吉有著很深的防備心,雲雀不知道他是怎麼形成這種隨時警醒的習慣,但七年的時間,足以讓綱吉在他懷裡毫無防備的睡著。
雲雀勾起嘴角,對於自己的獵物,肉食動物一向是非常有耐心的。
我的就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黑髮少年直視突然出現在天台的小嬰兒,目光裡滿是警告的意味。
那是對覬覦自己所有物的外來者無言的威脅。
里包恩清楚那眼神的含義,他還曾對自己的另一個學生——迪諾?加百羅涅露出過同樣的眼神,但是如果退卻他就不是里包恩了——笑話,他會在意一個小鬼的威脅?
“放下他,我們要回家了。”
對面的黑髮少年視若無睹的抱起懷裡的人,優美的唇在對方的頸後舔吻出曖昧的紅痕,然後揚起一抹示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