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她讓他想起了七歲時偷偷的和著一群住在救濟所裡的孩子們去偷看一位專門畫人體的窮畫家畫畫;那時他們躲在有著破洞的鐵皮屋外,那些孩子只關注那位人體女模特,而他只關注那位畫家畫布上的人體,那位畫家的畫感很平庸,可是在著色這方面卻讓人眼前一亮,他用豔麗的紅色玫瑰花瓣充當女模特的乳|尖。
尤連城總記得那抹豔麗,在斑駁的牆上有多處掉漆的畫室裡,那抹豔麗宛如是世界末日前的一場絢爛的煙花表演。
多年後,尤連城已然忘了那個畫室在什麼地方,忘了那群帶著他去到畫室裡孩子的名字也忘了那位窮畫家長著什麼樣的一張臉,卻獨獨他記住了那玫瑰花瓣。
此時此刻,林慕梅彷彿成了尤連城幼年時眼裡玫瑰花瓣的色彩,不能自己的牙齒落在了她胸部最頂端的所在,想在那裡留下自己的牙印。
尤連城的突然之舉使得慕梅深吸了一口氣,有什麼要衝出喉嚨似的,想大聲尖叫來著,想大罵尤連城是一個混蛋,想質問他為什麼會是宋舒悅的孩子,想指責他告訴他他是她從四歲時就開始的夢魘。
最後,那些憤怒,那些怪責變成了一聲聲充滿破碎的,連城,連城,連。。城。。
隨著她細碎的呻吟隨著她或快樂或生氣的一聲聲喚著自己的名字尤連城覺得自己彷彿要變成了一個爆炸體,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自燃的爆炸體。
手開始貼上她的腰使勁的讓她的身體來貼緊自己僵硬灼熱的所在,身體也開始使勁的往她身體蹭來舒緩著自己,汗水開始密集的佈滿了自己的額頭。
“連。。城,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的。”她輕吻著他額頭上的汗水,輕吻著他的耳垂,引起了他的一陣陣顫慄。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的,她說著,這次不是從前的那些陳腔濫調,不是連城我們不可以,連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她今天穿著一件又肥又大的薄牛仔褲,布料極軟,看似粗獷的麻繩取代了常規的紐扣,尤連城的手指落在麻繩上,只需要他輕輕一挑,這件布料極好的牛仔褲就會從她的腰間滑落,她就是他的了。
一些些的畫面如倒帶的膠捲,硬生生的把手移開。
林慕梅是我見過過把普通白襯衫穿得最性感的女孩,丹尼爾說過,這點,尤連城也承認,當林慕梅穿著白襯衫的時候他總是會湧上來屬於那種潛藏著的劣根,想撕開她的白色襯衫,想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歡,用一半嫵媚一半純真的聲音哀求著自己,哀求著自己用身體去愛她。
可不行,林慕梅比誰都渴望擁有一個完美家庭。
趴在她的身上,尤連城喘著氣,不可抑制的輕吼著,以此來驅散洶湧的情潮,此時,尤連城所看不到的是林慕梅的表情,充滿著悲哀的,嘲諷的表情。
慕梅心裡輕輕的嘆氣,唯一的,堅守的,僅存的身體好像也誘惑不了他啊,咬著牙,慕梅手伸進了尤連城的衣服裡,像蛇一樣輕柔。
“林慕梅,住手。”他喘著氣叱喝著。
慕梅的手停在,聲調黯然:“連城,你不想嗎?”
“再過幾個月你就會離開我了,你不想說你孩子的爸爸一定要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尤連城啞著聲音和她拉開一點點的距離。
手從他的衣服裡抽了出來,慕梅昂起頭去看天花板,這座老房子的天花板還保持著半個世紀前的原貌,天花板上是壁畫,壁畫上美麗的少女提著花籃走在田野上,周遭都是美麗的鮮花,慕梅呆呆的望著,依稀透過天花板望見了自己四歲時的模樣,眼角再次溼潤的時候慕梅把目光從天花板上收了回來靠在了尤連城的肩上手環住了他的腰。
“還有一件事情你沒有說吧那就是你的小向日葵一個月後就會來到你的身邊了。”慕梅淡淡的說著,淡淡的笑著:“連城,你好像變體貼了,你知道一旦你說到她就會惹來我的傷心,還好,你沒有說出來,不然我真的會覺得傷心。”
聽說,這世上有一種香喚作女人香,那種香是任何香水師也無法調製出來的,那是一種發至靈魂深處的香氣,那個時刻,尤連城彷彿聞到了來自於林慕梅靈魂深處的香氣,那種香氣裡有淚水的成分。
在往後的歲月裡屬於林慕梅獨一無二的香氣一點點的融入了尤連城的骨血讓他為之瘋狂著。
“連城,你現在很難受嗎?”慕梅手在他的身上點著,尤連城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手從他的腰間移到他的皮帶上,他還穿著參加婚禮時的正裝,黑色的義大利手工西服,酒紅色的領結已經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