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快樂並著疼痛讓他彷彿身上的毛孔開始經歷著一場宛如重生般的浩劫,甦醒,展開,叫囂,它們從他拉開她睡衣的拉鍊時的那聲聲響就就開始週而復始。
她溫暖潮溼的甬道就像是他兒時候幻想中的冒險王國讓他瘋狂讓他不顧一切。
一點點的挺進時他吻到了她淌落下來的淚,尤連城停止了動作把她的淚水吻掉。
“疼嗎?”唇落在她的耳邊。
“嗯。。有。。點”聲音變得有些的軟綿綿,慕梅的手鬆開了床單一點點的移到了他的腰間,手到之處都沾滿了汗水。
慕梅微微的張開眼睛,趴在她脖子上的臉太陽穴上已經有血管明顯的突出,像要衝破面板似的。
“連城,你。。你也疼嗎?”手移到了他的肩上,用力的環著。
尤連城沒有回答,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喘氣。
慕梅轉過頭輕吻了他的太陽穴,親吻了他太陽穴附近暴起的所在,親吻了他的鬢角,親吻了他的耳垂,用舌尖一點點的臨摹著他的耳廓,在他耳邊呢語,沒事的,連城,我準備好了,連城,我會讓你快樂的。
下一秒,慕梅弓起了腰,雙腿去纏住他。
靈魂宛如得到召喚一般,尤連城聽從了感官的指令,加大了力度,沉下了腰,隨著一點點的進入他所有的感官臨近瘋狂,在那層薄薄的阻礙面前,尤連城有一秒鐘的呆怔,低下頭。
很久以後尤連城都記得那時她的模樣,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樣,密密的汗水讓她在橘紅色的燈光下如皎潔的月光,也笑著也哭著可是五官卻是要命的好看。
“連城,這個時候不要問我那些話,連城,我不後悔。”她在他身下說著,像可人的熟讀人心的精靈。
低下頭,尤連城親吻了她的鼻尖,啞聲說著。
“慕梅,除了不能給你愛情,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嗯,連城。”她在他身下回答著,這次不再像精靈這次像乖巧的孩子。
閉上了眼睛,把身體迎向了他,手從他的腋下穿過去抓緊著他的肩膀。
這是一種在狂歡來臨前的邀請,接受到她身體的召喚尤連城挺腰,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慕梅抑制不住的昂起頭來,尤連城的吻落在了她的頸部上,兩個青澀的年輕的軀體因為那種陌生的,他們無法駕馭得了的情潮喘息著,顫抖著。
他們用一種最原始的方式緊緊的連線在了一起。
慕梅閉上了眼睛,說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從她的眼角兩側淌落了下來。
再次的,慕梅又想起了四歲那時開在寺廟的那些花兒,曾經很是美麗,曾經幼小的自己總是想著能不能偷偷的摘走一朵,後來,有一天,她還真去了也偷偷的摘走了最好看的那一朵,慕梅拿著它在大街小巷奔跑著,很快樂的奔跑著可是到了家裡那花卻凋零了。
她拿著花哭的時候椿媽媽冷冷的告訴著她如果不是她太貪心了想把花朵佔為己有了花朵就不會提早凋零。
椿媽媽說那花朵是屬於大自然的,如尤連城也不屬於林慕梅。
他趴在她的身上因為害怕讓她疼痛一直不敢動,儘管他的身體在顫抖,如要掛在枝頭即將掉落的葉子,但他始終隱忍著不動。
好像,尤少爺變體貼了,慕梅的手更緊的環上了他的肩。
“連城,可以了。。。”慕梅低聲的說著。
尤連城很想讓自己的動作小心一點,他也在她耳邊承諾著,保證著自己的動作會很溫柔的。
但是啊,下一秒,下一秒的下一秒,她甬道帶給他的那種極致的快樂讓他開始忘乎所以,只想用每一次次足以致死的撞擊和她一起上窮碧落。
她在他的身下低低的發出了類似小貓兒的喘息聲惹得他心癢癢的,更深更重的進入的時候她的喘息聲就越壓抑也越破碎,這樣一來他的心更癢了,癢得他忍不住的手攀上她胸部逗弄著她最後惹來了她大叫了一聲,尤連城,你這個壞蛋。
在她說著,尤連城,你這個壞蛋的時候他想這個世界上一定沒有一個人不會把這這幾個字唸的這麼好聽了,好聽得讓他的骨頭都變酥麻了。
他們的汗水融化在一起掉落在蘇格蘭的方格被單上,這一晚他們在這個叫做真愛帶我來到西西里的旅館完成了彼此的旅程。
他們的初吻屬於彼此,他們在彼此的身上找尋到了男女之間的秘密,他們在彼此的身體中完整了自己,得到了最原始的快樂。
在那種快樂的驅使下,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