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見鬼,她現在臉上有著剛剛被他撩撥起來的情潮,手拉著一邊玫瑰色的被單掩在她的胸部上。
天知道這樣的她讓他恨不得把她吃幹抹淨,眼睛在她臉上,胸部上上上下下的巡視著,越是巡視身體的那個部位越是箭拔弩張。
索性,閉上眼睛,粗著聲音:“林慕梅,你一個當媽媽的怎麼就沒有一點常識,你不知道為了胎兒初期的穩定不能做那種事嗎?”
張開眼睛,尤連城惱怒的愀著她。
臉上的情潮退去她的臉色微微泛白,一會,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緩緩的,她的頭靠在了他的肩窩上,貼著他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裡,一個勁兒的說著,連城,對不起,對不起,連城。
由於她的靠近尤連城覺得身上更加的像火藥桶,某處得不到舒緩導致他的腦子混亂,在一片的混亂中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林慕梅,為什麼你不過幾天才懷孕。
林慕梅傻傻的看著他。
傻傻的林慕梅看著更可口了,可口得讓尤連城想邪惡一把,手拿開了被單,讓自己赤條條的呈現在她面前,假裝生氣。
“看吧,林慕梅,哥哥讓你折磨成什麼樣了?所以,為了彌補你犯的錯叫我一聲哥哥吧。”
那次,聽到林慕梅叫朱亞倫哥哥尤連城被氣到了,也一直耿耿於懷著,一直想尋個機會讓她也叫自己一身哥哥來著。
霎時,近在咫尺的臉紅得如紅番茄,尤連城一臉的洋洋得意一副你還不快叫哥哥的表情。
“哥哥。”她喚,淺淺的,嬌媚入骨。
笑意在她的嘴角淡淡的暈開,扇子般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尤連城呆住了,這是他心裡最為絕世的容顏。
那笑,摧城拔寨。
“哥哥”她再喚。
和那聲叫喚聲同步的是她柔軟的手落在了他箭拔弩張的所在,握住。
閉上眼睛,任憑她的手把自己帶入了極樂的世界。
這樣的她,叫他怎麼能不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尤小白好邪惡啊~~~~
☆、殤(13)
剛剛一陣春雨過後,環繞在一片樹林中的白色建築物看著都讓人會忍不住的和一些美好的事物聯絡在一起;其實不然;這是英國最權威的癌症治療中心。
林椿半靠在病床上,眯著眼睛看著窗外印在透明玻璃上的翠綠的樹木;現在;她的心情很好,可以說是好極了。
她的養女帶來了宋舒悅即將來到英國;即將親自來到她面前的訊息。
“慕梅,你是說在這個週末我就可以見到她了。”林椿再一次的問。
人啊;在最狂喜的時刻裡總是可以輕易的忽略很多的東西;比如;為什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一張太過於蒼白的臉。
“嗯!他昨晚告訴我了。”慕梅現在連那個名字都害怕提起。
“好;很好;太好了!!”林椿扳起了手指頭:“現在是禮拜一,也就是說再過五天,或者是六天我就可以見到她了,很好,很好,太好了。”
林椿有點語無倫次,她讓慕梅把一邊的鏡子拿給了她。
細細的愀著自己鏡子裡的容顏,林椿對於現在自己的狀態是相當滿意的,鏡子裡的臉怎麼都看不出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是啊,承受著如此變態的治療法只為了讓自己精神飽滿的出現在宋舒悅面前,最近,藥物毫不起作用了,所以她接受了電療,那是一種地獄般摧殘。
每次電療的時候林椿都會把自己的養女叫過來陪她,讓她隔著治療室的玻璃看清楚自己的表情,林椿得提醒自己的養女,不要忘了她的任務。
到尤連城身邊去讓尤連城愛上她讓尤連城為她痛不欲生。
最近,林椿覺得她的養女好像有把她任務忘掉的趨勢。
第一次從電療室出來後站在玻璃外的人木然的愀著她,愀著愀著就發起抖來了,於是,她告訴她,慕梅,放心吧,椿媽媽不疼。
三月的最後一天,林椿在深夜打了一通電話,對著電話她第一次哭出聲來,她說,慕梅,椿媽媽做噩夢了,椿媽媽夢見自己死了。
於是,五天後,她那聰明伶俐的養女就帶來了宋舒悅即將回國的訊息。
車子停在林子深處,慕梅側臉趴在方向盤上呆呆的望著窗外,周遭靜悄悄的,這樣的森林裡,靈魂很容易的就可以駕馭著你的軀殼。
“慕梅,其實,我媽媽一直住在阿根廷的原因是因為我媽媽害怕著倫敦,因為,